有一絲不屑。
李曉倒是不在意,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阿武,咱們先上車,路上慢慢聊。
這兒可不是說話的地兒,你剛出來,別又惹上什麼麻煩。”
說著,他就帶頭往車的方向走去,那姿態從容得很,就好像剛剛阿武的無禮絲毫沒影響到他。
上了車後,李曉鬆了一口氣,他轉過頭對麥克律師感激地說:“麥克,這次真是多虧你了,要是沒有你,這事兒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不過,你這收費可真不便宜啊,我這小心肝兒現在還在滴血呢。”
麥克聳聳肩,露出一個西方人才有的誇張表情,笑道:“李先生,這已經是很優惠的價格了。
你要知道,保釋這種事,就像是在走鋼絲,難度大著呢!
這其中的門道可多了,要打通各種關係,還要應對各種法律條款,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我這可是看在你誠心誠意的份上,給你最划算的價格了。”
李曉無奈地搖搖頭,心中暗自腹誹:“這保釋加錢哥出來就花了三十萬港紙,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換算成美金都四萬多了,真是貴得離譜。我這是下了多大的血本啊,希望這阿武別讓我失望。”
豐田海獅車在道路上疾馳,車內的氣氛有些微妙。
李曉看著窗外不斷閃過的街景,心中盤算著怎麼和阿武談。而阿武則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不關心。
終於,車在慈雲山酒吧外停下了。
加錢哥阿武從車裡跳出來,就像一隻靈活的猴子。他站在酒吧外,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酒吧看起來普普通通,甚至有些破舊,和他想象中的大場面相差甚遠。
他滿臉嫌棄地說:“老闆,你不會就是在這裡看場子的吧?這地方一個月能有幾十萬的流水?
就這破地兒,能有什麼搞頭?我可告訴你,我阿武的身價可不低,我很貴的,你這樣我很難幫你做事的。你要是沒什麼大買賣,可別浪費我的時間。”
阿明在一旁聽了,氣得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就像一隻被激怒的鬥牛。
他攥緊了拳頭,正要發作,李曉卻眼疾手快地攔住了他,對他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讓他別衝動。
阿明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忍住了。他狠狠地瞪了阿武一眼,然後不情願地從檔案包裡拿出一萬港幣,那動作就像是在割自己的肉一樣。他咬著牙,把錢丟給阿武,嘴裡嘟囔著:“哼,就你事兒多!”
阿武眼睛一亮,就像一隻看到了肉骨頭的餓狼。
他看到那扎錢,瞬間換了副表情,原本那不屑的神情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堆笑,那笑容燦爛得就像一朵盛開的向日葵。
他笑嘻嘻地說:“老闆,你這才對嘛!有什麼任務,你就安排吧,我阿武保證給你搞定!”
李曉看著阿武這副見錢眼開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調侃道:“這幾天我接到情報,東星社團的人會來我這兒插旗。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那些傢伙一個個都不是善茬兒。
你要是能守住酒吧,還能把他們的帶頭大哥給我抓住,那可就是大功一件。
事成之後,有五萬塊在等著你呢,你做不做?不做我可就找人了啊,我這大把的人等著這機會呢。”
加錢哥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興奮得差點跳起來。他馬上點頭如搗蒜,激動地說:“做啊,幹嘛不做!五萬塊啊,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不過,老闆,咱們醜話說在前頭,錢你得給夠啊,要是到時候你耍賴不給,別怪我不客氣。
我阿武雖然愛錢,但也是有原則的,我可不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