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道歉,不然你要是被記過了怎麼辦?你就不能保護我了。”
宋觀棋這才不情不願地開口:“對不起。”
那些男生也跟言憶道歉:“不好意思,我們就是開玩笑而已,沒有惡意的。”
孟江南雙手抱胸,在旁邊插了一句:“玩笑得要當事人覺得好笑才叫好笑,你們還人身攻擊,要不要問問她覺得這些玩笑好笑嗎?”
那些男生像是被揪住脖子的公雞一樣啞了。
最後還是最先開口說話的男生向言憶道歉:“抱歉,如果不是我先開口說話,就沒有這種事情了。”
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最後幾個人都和言憶道歉了。
宋觀棋這才滿意了,認真道歉:“抱歉,是我衝動了。”
那些男生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既然宋觀棋道歉了,那他們也沒有理由再斤斤計較了,就原諒了宋觀棋。
這件小插曲過去之後,體育老師就下令:“大家排著隊繞著操場慢跑兩圈,我跟著你們一起跑。隊形不能亂。”
言憶舉起手,喊了一聲:“老師!”
見體育老師看過來之後就跑出隊伍,從口袋裡掏出鍾懷安給她辦的醫院證明:“老師,我有不上體育課的醫院證明。”
體育老師只是接過看了一眼,沒怎麼細看,就點點頭:“那你跑完之後,就去教室休息吧,體育課就是讓你們自由活動的。”
言憶忘了鍾懷安和她說過醫院證明上寫的是先天性心臟病的話,於是跟在隊伍後面,跟著跑了兩圈之後就氣喘吁吁,扶著膝蓋喘了好一會兒。
在體育老師說出“解散”之後,同學們都一擁而散。
陳以安和陸以安兩個人走到言憶身邊,攙住言憶:“你還好嗎?要不要扶你去旁邊休息一會兒?”
孟江南和宋觀棋也圍了過來,一臉擔憂地看著言憶。
“沒事,我一會兒自己回教室去休息了。”言憶說著就擺了擺手,跟他們笑著揮手:“你們一會兒自由活動的時候玩得開心啊。”
說完之後就回教室去了。
等到回到教室之後,言憶覺得特別不服氣,為什麼鍾懷安給她辦了醫院證明之後,她就要聽鍾懷安的話呢?
體育老師說了可以自由活動,那她為什麼不能跟同學們一起玩呢?
這麼想著,言憶就站起身,來到教室門外,趴在欄杆上,看著同學們在操場上又笑又鬧地玩著愛玩的遊戲。
言憶目光一瞥就看見了孟江南,他單手抱著籃球,往籃球場上走,待到了籃球場上,他徑直走到三分線處,將球在地上拍了兩下,隨即毫不猶豫地起跳,籃球在空中畫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線,應聲入網。
孟江南快步跑去,接住了還沒落下的籃球,接著飛身躍起,把籃球灌入籃筐裡。
這個少年肆意又張揚,自信且陽光。
言憶只覺得目光所及之處好像只剩下了孟江南一個人,其他人都變成了背景板一般,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