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了。”
“你們一個一個的都欺負我吧!看我以後不跟你們好了之後,你們哭著來求我。”陳以安傲嬌道。
“你別做夢了,不會來求你的。你這一題也不會,還不趕緊認真豎起耳朵聽,還在聊天?”孟江南拿著筆,轉過身作勢就要朝陳以安的腦袋打下來。
“哎呀哎呀!知道了!”陳以安拿出筆記本,“言憶,你把你的椅子往前一點,我把桌子往前挪一點,讓我聽聽孟哥的講解。”
言憶笑陳以安全身上下嘴最硬,之前說的不想聽孟江南給她補習呢,現在還不是要聽孟江南的講解?
言憶把椅子往前挪,好讓陳以安聽得清楚一些。孟江南將步驟一條一條順下來,言憶頓時茅塞頓開,給孟江南豎起一根大拇指:“孟哥厲害!不愧是年級第一!”
孟江南抬手把額前的頭髮往後捋,露出個大腦門:“快說孟哥帥!”
陳以安翻了個白眼:“......不要臉!”
言憶伸手把孟江南的髮型弄回原樣:“還是這樣更帥一點。”
第二天言憶本想在早自習時找孟江南問一道題目的,可直到早自習下課,孟江南還是沒來。
“以安啊,孟江南怎麼沒來?他是生病了嗎?”言憶轉身問道,她看著身邊那張空著的座位實在是不習慣。
陳以安搖了搖頭,聲音裡帶著哽咽:“江阿姨,就是孟江南的媽媽,昨天晚上腦出血去世了。江阿姨對我一直很好,而且身體也很好,怎麼就走了呢。”陳以安說著說著就哭得泣不成聲。
言憶輕輕拍著陳以安,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只能把陳以安抱住,輕輕拍著她的背。
那孟江南,他肯定更難受吧。
三天後,孟江南紅著眼眶走進了教室,眼睛腫得不成樣子。
言憶見孟江南來了,就連忙替孟江南拉開椅子:“孟哥請坐。”
“謝謝。”孟江南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鼻涕,哽咽著:“今天的風真大,吹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言憶扭頭看著外面一動不動的樹,默默點頭:“就是說!”
孟江南的桌上放著前兩天的卷子,都已經被言憶分好類了:“那個,這兩天的卷子在這裡,還有這個是給你做的筆記。”
“嗯,謝謝。”孟江南翻了一下言憶給他記的筆記,不知道她花了多久寫的,“辛苦了。”
言憶見孟江南的頭髮上有一片樹葉,就伸手替孟江南拿下來了,扔進了垃圾袋裡。
等到下午體育課上,跑完圈之後,言憶回到教室,趁著教室裡沒人,鬼使神差地把垃圾袋裡的樹葉撿起來了,夾進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