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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孟江南怎麼沒來?”

江明市星晨中學有著週考、月考的“習俗”,還有一句順口溜:“兩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

美其名曰:是為了讓他們習慣考試的日子,這樣才能在中考的時候不緊張。

用校長的原話來說就是:“讓你們考試考到麻木,對考試無感”。

諸多學生表示:我真的會謝!給您跪了行不行?

知道有那麼多的考試之後,言憶和陳以安就是諸多學生中的其中兩個。

前者是因為對考試已經有了恐懼心理,她小學裡的成績只要有一點的下滑,或者是排名掉下去了之後,鍾懷安就會拎著言憶來到那面貼滿言祁的獎狀的牆前,一手指著滿牆的獎狀,一手戳著言憶的腦門,對言憶說的話就如利劍一樣往言憶身上扎:“你看看你哥,你再看看你,你們同樣都是我生出來的孩子,怎麼你哥比你優秀那麼多,他拿了多少獎狀?你呢?為什麼沒考到滿分?”

而不是溫柔地和自己一起討論,到底是哪裡錯了,是知識點沒掌握還是粗心了;也不是耐心地和自己一起製作計劃表,如何把成績提上去;更不是揉揉她的腦袋,跟她說一聲:“沒事的,媽媽知道你沒考好,心裡很難過。不過這次沒考好不能說明什麼,只要你每一次進步一點點,就夠了。”

有的只是無休止的責備她怎麼會丟分、怎麼會做錯、怎麼考不到滿分、為什麼不能像言祁那樣總是考年級第一。

之後言憶只要一聽到“考試”二字,或者是坐在考場裡時,手都會顫抖得不成樣子。

而陳以安則是因為她成績不好的話,她爸媽就會到隔壁孟江南家,請求孟江南給她補課。

而孟江南給自己補課時特別毒舌,要不是說她上課時不聽講,就是說她分心,讓她收收心。

陳以安覺得,如果說沒有考試的話,那麼就不用聽孟江南給她補課了。這麼想著,陳以安默默趴到桌子上,手裡的筆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邊,重重地嘆了口氣。

聽著後面傳來的嘆氣聲,孟江南不用看就知道陳以安現在肯定正趴在桌上,邊在書上劃重點邊說:“別嘆氣了,你以為我想給你補課嗎?你有這閒功夫,不如多看幾遍書上的習題。”

陳以安:“孟江南!你過分了!”

孟江南冷笑一聲,合上手裡的書,轉身就輕輕放在陳以安頭上,把陳以安的腦袋蓋住:“真是沒良心,喏,幫你把重點畫好了,自己慢慢看吧。”

陳以安把書拿下來,翻了一下:“哇塞!孟哥!你簡直太帥了!請收下小的一拜!”

“可別,我受不起。”孟江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之後又坐了下來,轉頭看著言憶做題。

言憶用筆蓋撓了撓頭,已經在草稿紙上做了好幾遍了,但是就是做不出來。

“需要幫忙嗎?”孟江南湊過去,柔聲細語道。

身後的陳以安不可置信地朝陸以安指了指孟江南,又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言憶:“陸陸,你有沒有覺得你前桌有億點雙標了?”

陸以安翻著手中的習題,腦袋沒抬:“你還沒習慣嗎?我都已經習慣了。我前桌把他的溫柔都給了你前桌。”說完之後,轉頭向陳以安露出一笑,說出來的話卻很扎心,“一點都不給你。”

陳以安雙手緊緊捂住胸口,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把腦袋靠在陸以安肩上:“你這張37度的嘴,是怎麼說出零下50度的話的?陸陸,你真讓我感到寒心!”

陸以安伸手摸了摸陳以安的頭,就像在擼狗頭一樣:“好啦好啦,我的錯。”

突然之間意識到陸以安這個動作有一些耐人尋味,陳以安立馬躲開:“喂喂喂!你擼狗呢?”

對方不好意思地一笑:“真不好意思,我家大金毛委屈之後,我就是這麼安慰他的,然後他就不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