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瞭解到,顧墨從開學沒多久開始就幫她搬東西了。”李贈又問,“現在你們對顧墨有沒有改觀?”
陳以安撇了撇嘴,搖著頭:“他的溫柔善良都是給別人的,要是對班上的同學的話,他可做不到這麼溫柔。”
“之前他對憶寶那麼暴躁!”陳以安還是很生氣,為言憶抱不平,“可他對那個老奶奶那麼隨和,他這是對不熟悉的外人好,對親近的同學暴躁!”
言憶輕輕地扯了扯陳以安的袖子,示意讓她不要再說了。
陳以安就算再怎麼對顧墨不滿,也不能在李贈的面前一直抱怨,不然的話,她就成了那個“打小報告”的人了。
“老師知道你們對顧墨的評價不高,也知道他在你們的眼裡不是什麼好學生。”李贈繼續說,“但我相信他的心腸不算壞,對待他的妹妹和拾廢品的老奶奶很溫柔,所以,他也能對同學們溫柔的。”
“他就是容易衝動、遇到一些小事就會生氣而已。”李贈一副認真的樣子,“言憶。”
聽到李贈叫她,言憶就立馬坐得筆直,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
“要是顧墨之前有什麼欺負你的行為的話,我替他給你道個歉。”李贈坐在椅子上,可他的身體前傾,就要給言憶鞠躬道歉。
一看李贈做出這樣的動作,言憶嚇得立馬用力一蹬地,辦公椅往後滑出一段距離,她以最快的速度站起來,躲到了一旁:“老師,您別這樣!”
要是李贈對著她鞠躬的話,這還了得?
李贈是長輩,她是晚輩,哪有長輩跟她一個晚輩道歉的道理?
而且,錯的人也不是李贈啊!
他為什麼要替顧墨道歉?
“您沒做錯什麼,而且他之前已經跟我道過歉了,您沒必要替他道歉的。”言憶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真的!”
“現在快要十一月了!”李贈把臺式日曆拿起來,用筆敲著上面的“月份”,“我沒把他教育好,這當然是我的問題。這樣吧,你們再給我一段時間,我肯定能改掉他的易怒的性子。”
他把日曆往後翻了兩頁:“這樣吧,在放寒假之前,我肯定能把他身上的毛病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