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以安擊完掌之後,陸以安就又說:“說起來,我毒舌也算是被你帶出來的。”
孟江南皺起眉,不知道陸以安說出這句話的依據是什麼,就想從陸以安那裡得到解答:“什麼意思?”
“你看,你把安安帶得毒舌了,我又被安安帶得毒舌了,其中都有安安的存在,所以等量代換一下,我也就相當於是被你帶得毒舌了。”
孟江南聞言,簡直哭笑不得,陸以安的歪理肯定又是被陳以安帶出來的,可他又不能打陸以安,就拿了一支筆在陳以安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
“你幹什麼?”陳以安捂住頭,雖然說孟江南沒把她打疼,但她還是委屈地眼淚汪汪,她剛才又沒有做什麼,孟江南為什麼要打她,“你打我幹什麼?你不講道理!”
“你把你的那套歪理都收起來,你少禍害陸以安了,看她都從你這裡學到了你那套歪理了。”孟江南把筆扔回桌上,“讓別人從你這裡學點好的吧!”
陳以安指著孟江南,她覺得她真相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憶寶會被你惹哭了!肯定是你對憶寶也那麼毒舌,她自尊心那麼強,肯定是被你罵哭的!”
孟江南真的委屈:“你不要冤枉人!我怎麼可能會那麼說她啊?你不信的話,你問她,我有沒有用對你的那套對她?”
陳以安給了孟江南一個白眼,指著言憶就說:“你看她哭成這樣,她會回答我?剛才我問她到底是怎麼了,她都不搭理我;我給她講笑話,她都不笑了。”
“我怎麼那麼委屈啊,和憶寶認識了那麼多年,什麼時候從她這裡受到過這種委屈?”陳以安覺得肯定是孟江南對言憶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要不然像言憶這種除了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或者是有很傷心的事情才會流淚的人,怎麼會哭得那麼傷心?
要是孟江南知道陳以安的這個想法,肯定會笑出聲:言憶都已經在他面前哭了多少次了,陳以安真是沒見識。
“就因為我是你鄰居,是和你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人,所以憶寶生你的氣的同時,也恨上我了?”陳以安覺得她的冤屈沒處講,古代的株連九族都沒她這麼委屈吧,“你倒是和我說啊!到底和憶寶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安慰她一下啊!”
見孟江南還是不搭話,陳以安拍了一下桌子:“你說啊!到底把我憶寶怎麼了?!啞巴了?”
孟江南覺得言憶肯定不希望把自己的傷疤揭開之後展現在眾人面前,要不然她就不會為了把手臂上的傷痕擋住,而一直穿著長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