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麼了啊?她怎麼突然之間就感冒了呢?”言憶一邊做題一邊抽出空來問了孟江南一句,“她到底是因為之前在辦公室吹了那麼久空調,所以才感冒的,還是她是因為這個天氣太熱了,中暑了?”
雖然說知道陳以安的體質挺好的,平時不怎麼感冒,但是言憶還是很擔心陳以安。
“我沒事啦!”陳以安聽到言憶問孟江南關於她的情況,心裡就一暖,不過想到某個罪魁禍首之後,就開始咬牙切齒起來。
“我不是感冒,這應該歸功於某個不懷好意的人!”陳以安說著就用一支筆戳了戳孟江南的背,“你說是不是?”
孟江南立馬搖頭否認著:“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沒聽懂?”
真是笑話,要是讓陳以安知道他心裡所想之後,那他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陳以安簡直不想對孟江南再多說什麼了:“你心裡到底懂不懂,你自己心裡清楚!”
言憶聽到陳以安說話的聲音之後,就立馬轉過身看向陳以安:“以安!你剛才去醫務室了嗎?校醫怎麼說?你到底是不是感冒啊?”
陳以安對自己的體質清楚得很,就抬起胳膊,向言憶展示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肌肉:“我的身體好得很!不要緊!我打噴嚏肯定是因為某個人說我壞話!”
被說中了的孟江南心虛地在桌洞裡找著東西,嘴裡嘀咕著:“我的物理試卷去哪裡了?怎麼找不著了?是不是沒發給我啊?我去找老師再要一張好了。”
陳以安冷哼一聲:“你少給我裝!你是垃圾袋嗎?”
孟江南和言憶都沒怎麼懂陳以安的意思,腦門上緩緩升起一個巨大的問號,同時問道:“啊?什麼意思?”
“垃圾袋什麼都能裝,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什麼牌子的垃圾袋?怎麼這麼能裝?”陳以安在給他們解答的同時,又丟擲了一個問題。
孟江南沉默了下來。
言憶緩緩給陳以安豎起了一根大拇指:“不愧是我們以安,謝謝以安讓我學到了一句殺人不見血的句子!”
孟江南覺得自己額角的青筋跳得厲害,伸手把言憶拽了回來:“快做作業!一會兒就要上課了!你少和陳以安這個人多接觸!她這張嘴特別扎人心的!”
“可是我毒舌不還是從你這裡學來的?”陳以安不甘示弱,“麻煩你搞清楚一些!不要把所有責任都丟在我身上!”
陳以安又和言憶控訴著:“憶寶,你看你同桌!他居然推卸責任!這種人不值得你和他深交,萬一哪一天你被他賣了都不知道,你還給他數錢呢!”
“我哪有那麼傻?”言憶撇了撇嘴,對陳以安的這句話有一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