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點?”
“就是我和她把之前的事情解決完了,現在我們之間又有了新的問題了。”孟江南抓了抓腦袋,覺得他說出這番話來好丟臉,他覺得陳以安肯定要狠狠地嘲笑他一番。
果不其然,陳以安指著孟江南哈哈大笑起來:“你這人!果然智商一百八,情商為零下,不過,你到底又怎麼把我憶寶惹生氣了?她天天被你這麼氣下去,我都替她感到受不了你了,誰能希望自己有一個那麼毒舌,還天天給她氣受的同桌啊。”
接著陳以安戳了戳言憶,和她嘚瑟著:“憶寶,你看我有陸陸這麼好的同桌。陸陸每天都對我那麼好,還會安慰我,而你卻沒有。你怎麼那麼可憐啊,天天從你同桌那裡受氣。”
言憶託著腮,心裡默默回答了一句:其實那倒也沒有,孟江南其實一直對她挺好的,他也沒有總是給她氣受,就拿下課之前來說,他請她吃了冰激凌,而陳以安沒有。
這麼想著,言憶心裡感到平衡多了。
放下手之後,言憶感覺到手臂上有一些硌,這才想起來她還戴著孟江南的手錶,就伸手摘了下來,還給了孟江南:“你的手錶,還給你。”
陳以安驚得瞪大眼:“孟江南,你居然把你的心頭寶借給憶寶戴了?”
孟江南把手錶戴上手腕,扣好錶帶,又把錶帶調整好:“怎麼了?你想說什麼?”
“你過分了!重色輕友!”陳以安覺得她的心肌梗塞要被孟江南氣出來了,“以前我求著讓你借我戴一下,可你死活不肯!甚至連摸都不給我摸一下!你現在居然借給憶寶戴了?”
“我是擔心你大大咧咧的,把我的手錶摔壞了怎麼辦?”孟江南理所當然地回答,“所以我不願意給你戴。”
陳以安指著言憶的手腕:“你……那你沒看見憶寶那麼細的手腕嗎?你就不怕她一甩手,然後你的手錶就飛出去,摔個稀碎?”
孟江南不假思索地搖頭:“她不會的,她比你小心多了。”
陳以安覺得她這輩子都沒那麼無語過:她是和孟江南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但是他不相信她的為人,她的心都快要碎得撿都撿不起來。
“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陳以安站起身,拍了拍言憶的肩,“憶寶,你和孟江南為什麼要躲老師啊?你們不是在老李辦公室嗎?還要躲什麼老師?”
言憶炫耀著:“我們去小賣部了,然後我吃了一盒特別好吃的冰激凌!”
陳以安沉默了:她就不該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