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你也太偏心了吧!”孟江南把身子往言憶那邊靠了靠,“我不開心了。”
言憶扭頭看了一眼孟江南,看他裝出了一副可憐和傷心的表情,就知道孟江南是在和她開玩笑。
不過她為了不讓孟江南得不到回應,就問:“我怎麼偏心了?我沒做什麼事情吧?還有你為什麼不開心?你別不開心啊!開心一些!”
“你不是最討厭別人摸你頭了嗎?我每次摸你頭之後,你都會和我生氣。剛剛數學老師摸了你的頭,你都沒生氣,你太偏心了!”孟江南生著悶氣,“肯定是因為你喜歡的是數學老師,所以才讓數學老師摸你的頭;你討厭我,才不願意讓我摸你腦袋!”
聽聽!這人說的話,怎麼這麼像戀愛中的小女生吃醋時說出來的話?
他要不要好好聽聽他自己在說什麼?
到底是什麼讓他有了這些想法?
“我哪有討厭你?沒有的事!”言憶連忙為自己辯解,“你別亂說!”
“可你只讓數學老師摸你頭。”孟江南越說越委屈,趴在了桌上,“我摸了你頭之後,你都要上手打我的!你怎麼沒在數學老師摸你頭之後,上手打她?”
言憶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抬起眼看了一眼數學老師,見數學老師似乎沒有聽到孟江南的這番話,才放心下來。
扭頭瞪著孟江南,咬牙切齒地低聲吼:“你在說什麼?你瘋了你!你給我幾個膽子,我都不敢去打老師啊!我是嫌活得不耐煩了是嗎?你到底怎麼敢說出這種話來的?”
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嗎?
“那也就是說,你就只敢打我?”孟江南一下子從桌子上彈起來,“宋觀棋他摸過你的頭吧?你也沒打他!我跟你講,我以後是要當警察的人!你這算是在襲警!”
這人有的時候,特別像一條狗一樣,那他充其量不過就是一條警犬,她算哪門子的襲警?
再說了,他對數學那麼痴迷,他以後有很大的可能會去學金融,還想去當警察?
先不說他爸和他繼母同不同意,他能不能透過體能測試再說吧!
言憶聽到孟江南說她不打宋觀棋時,她突然想到以前的往事,就糾正了孟江南話裡的錯處:“小的時候,觀棋哥哥剛剛認識我的時候,就是我保護了他的那天,他摸了摸我的頭,雖然說我沒有打他啦!但是我在他的小臂上咬了一口。”
孟江南沒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臂上的雞皮疙瘩,還好言憶沒給他來上一口。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孟江南露出壞笑來。
言憶做著作業,分出一點心思來:“嗯!你問!”
“那他被你咬了之後,他去打狂犬疫苗了嗎?”孟江南一臉賤兮兮的樣子。
言憶寫著作業的手一頓,筆都快把作業本戳破了。
沒忍住把後槽牙咬得“咯咯”作響,轉過頭看著孟江南:剛才他是在說她是狗,是吧?
“孟!江!南!”言憶笑出了八顆牙齒,隨後咬牙切齒,“你要不要被我咬一口試試看?”
孟江南連忙抱住自己的胳膊,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算了算了!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言憶氣呼呼的,一邊寫作業一邊在心裡罵著孟江南:他居然說她是狗!他才是狗!
陳以安用筆在言憶的背上戳了戳,言憶轉過身去,看著陳以安:“怎麼了?”
“咱們幾個的卷子是放在一起的,你看到孟江南的試卷了嗎?或者是陸陸的試卷也行。”陳以安問道。
言憶想了想,似乎之前看到數學老師面前放著一張試卷,試卷上面的分數接近滿分,應該是孟江南的吧。
“有一張接近滿分的試卷,應該是孟江南的吧。”言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