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對是錯,只要他說的有道理,你就會贊同他的觀點。”言憶看著陸以安,道出了事實。
陸以安“嘿嘿”羞赧一笑,撓了下頭:被言憶說中了。
見她不再開口了,就追問著陳以安:“以安,你怎麼確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呢?你又沒有在他的家裡裝監控,也不是二十四小時無休地監視他。”
陳以安真是服了言憶,至於有那麼多的問題嗎?
“我就是知道不可能!”陳以安的耐心已經消失殆盡了,她可不想再跟言憶繼續“打太極”了。
一個追問“為什麼不可能”,另一個回答“就是不可能”,這樣下去簡直沒完沒了。
她還要趁著孟江南沒回來的時候,給言憶分析孟江南喜歡她呢!
等孟江南迴來了,她怎麼敢說話?
“還有!”陳以安覺得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不能被任何人聽見,就轉頭跟陸以安說了一句,“陸陸,你先離我們遠一點,我有事要跟憶寶說。”
“行!”陸以安很是爽快地回答,根本就不會因為陳以安要跟言憶說秘密,把她“排除在外”而不開心。
畢竟陳以安已經提前跟她說過了。
“你們說吧!”
陳以安朝言憶招了招手:“憶寶,你湊過來一些!”
言憶怕陳以安說出來的話驚天動地,就嚇得連忙把耳朵湊過去了。
“上次你在他家裡吃飯的時候,孟江南幫你把不愛吃的東西夾走了;剛才他又把你的飯拿走了,你的飯菜之前不是被你動過了嗎?所以,也就是說,他這算不算是那什麼吧……”
陳以安沒再說下去,而是跟言憶拉開了距離,挑了挑眉,眼中的“你懂的”的意味很是明顯。
雖然說陸以安不知道陳以安到底和言憶說了什麼,但她見言憶的臉瞬間變紅,她似乎知道了她們剛才談話的內容。
“哦~”她沒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唇角怎麼壓都壓不下來。
言憶低下頭扒拉著餐盤裡的飯,做著深呼吸,在心裡給自己洗腦:她跟陳以安已經認識那麼多年了,那她應該早就習慣陳以安說出的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了才是。
她閉了閉眼,努力把剛才陳以安說的話丟擲腦外,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臉上的溫度退下去。
要是孟江南一會兒打完飯回來了,看見她的臉那麼紅,他肯定又要像之前那樣,以為她發燒了,要把手貼上她的額頭試她的體溫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要是做出這種親密的動作,她還要不要臉了?
雖然剛才陳以安並沒有明說,但她很清楚沒說出的話是什麼。
陳以安說的話只會讓人臉紅、心跳加速,要麼是被她氣的,要麼是被她說得害羞了。
“老姐,你在想什麼呢?”孟江南戳了戳言憶的手臂,“想得這麼出神?”
言憶回過神來,像是被嚇了一跳,身軀一震,一臉懵地看著孟江南:“怎麼了?剛才你跟我說什麼了?我沒聽見,你再跟我說一遍吧。”
“我沒說什麼,就是讓你別想了,等吃完飯之後再想。”孟江南指了指言憶的餐盤,“再不吃的話,一會兒你的飯菜變成冰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