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站的話就站吧。來,同學們,接下來我們把書翻到下一頁。”
“從第二段的第三句開始,一直到第二段最後一句,都是重點,用紅筆在旁邊畫上三顆五角星!這一段話,考試必考!”政治老師拍著講臺強調著。
孟江南往言憶身邊挪去,抬眼看了一眼正在講臺上唾沫橫飛的政治老師,輕聲問言憶:“老姐,你為什麼要過來陪我一起站?坐在座位上不好嗎?”
言憶嘴硬地回覆道:“椅子太硬了,坐得我屁股疼,想站起來活動一下,怕擋住後面的同學的視線,我就到這裡來站著嘛!”
“你是覺得我一個人站在這裡太可憐了吧?你想過來陪我就直說,不用這麼遮遮掩掩的,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言憶默默抬起眼來,翻了一個白眼:怎麼的?她那樣說的話,她是不要面子的嗎?
就算孟江南打死她,她都不會那麼說的!
言憶翻開作文字,暗暗慶幸:剛才還好把作文字帶上了,要不然光在這裡罰站,該多無聊。
孟江南捧著書靠在牆邊,在書上寫寫畫畫,做著筆記。
聽見言憶時不時發出一聲小聲的“哎呀”之後,孟江南就好奇地看向言憶,由於作文字太薄了,言憶就無法很好地把字寫在格子裡,一些字底下還有長長的拖痕。
“你應該拿一本書墊著的。”孟江南輕輕說了一句。
言憶很是懊惱,她之前是把腦子丟了嗎?急著要陪孟江南一起罰站,就忘了應該多拿一本書這件事。
“我知道啊!可我忘記拿了,現在還能怎麼辦嘛!”言憶氣鼓鼓的,打算把作文字合上,既然她站著無法把作業寫好,那她乾脆就不寫了,“我回家之後再寫吧!”
孟江南看了看正趴在桌子上睡覺的顧墨,就伸手在顧墨的肩上拍了拍。
“幹什麼?”被吵醒的顧墨很不爽,見政治老師還在講臺上眉飛色舞地講著重點,就低吼著。
孟江南像是沒聽出顧墨不耐的語氣一般,只是用特別平淡的語氣說:“請你借給我一本書,謝謝。”
顧墨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嘴裡嘀咕著什麼,從桌上抄起一本書,砸進了孟江南的懷裡:“拿去!再敢打擾我睡覺的話,你給我小心一點!”
孟江南把書遞給言憶:“給,拿著墊在本子底下寫吧。”
言憶接過書:“謝謝老弟。”
將作文字放在顧墨的書上,寫了幾個字之後,言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悄聲問孟江南:“老弟,剛才顧墨把書砸在你的身上了,他剛才有沒有把你砸疼啊?”
孟江南搖搖頭,安慰道:“放心吧,他沒把我砸疼。”
言憶這才放下心來,繼續寫著作業。
“對了,老弟,你把所有剩下的試卷都批完了?”言憶邊寫邊問。
“都批完了,要是我沒批完的話,我就不回來了。”孟江南無意問了一句,“對了,下課之後,需要我幫你把那些公式和頁數寫上嗎?”
言憶聞言,一下子扭過頭,看著孟江南,沒說要,也沒說不要,只是問:“你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問?”
孟江南勾起唇角:“你的試卷早就被老師批改完了,所以說不是我幫你批改的,你的試卷上也就沒有我寫的公式和注意點。我覺得你會羨慕。”
“而且,別人有的東西,你也得有。”
言憶看著孟江南,沒忍住確認了兩遍:“真的可以嗎?你真的可以給我寫嗎?”
孟江南重重點頭:“那肯定啊!我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
之前,他剛改完顧墨的試卷,言憶就把顧墨的試卷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那時候他就覺得言憶肯定是羨慕了。
當言憶去搶陳以安的試卷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