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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安佑檸點了點頭,隨後便和馮清簡單告了別。
她轉身離開了咖啡廳,一路上心事重重,魂不守舍地回到了房間。
剛一進門,孟巖就察覺到了安佑檸的異樣,滿臉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安佑檸緩緩走向沙發,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癱坐下來。
沉默了片刻,她才木訥地回答:“陳詩雅病了,我想去看看她。”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宋月開了口,語氣輕柔卻堅定:“想去就去吧,有些事情如果不做,以後可能會後悔一生。”
安佑檸輕輕點點頭,心中默默想著:就去見她這一次吧,不管結果如何,至少自己努力過了。就算是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讓自己徹底死心,總好過一直這樣牽腸掛肚。
夜晚,醫院的病房內,沒有一絲光亮,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黑暗世界。
陳詩雅靜靜端坐在病床上,身體看起來很虛弱,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那繁星點點的夜空。
繁星閃爍,卻無法照亮她心中的黑暗,她就像個被世界遺忘的孤獨者。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緩緩推開,發出“嘎吱”的聲響。
馮清和安佑檸一前一後走了進來,腳步很輕,生怕驚擾了這片寂靜。
“陳總,你看我帶誰來了。”
馮清打破了沉默,聲音含著一絲試圖活躍氣氛的歡快,但在這壓抑的氛圍中卻顯得有些突兀。
然而,陳詩雅卻平靜地如一潭死水,對外界的一切置若罔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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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那樣靜靜地坐著,像是沉浸在一個無人能觸及的黑暗世界中,無法自拔。
安佑檸見狀,深吸一口氣,向前走了幾步,靠近病床。
然後,她無比溫柔地說道:“陳總,你還好嗎?”
那聲音彷彿帶著神奇的魔力,穿透黑暗,喚醒了陳詩雅被禁錮已久的靈魂。
陳詩雅身體微微一震,猛地將頭轉了過來。
她的眸中滿是複雜的情緒,卻沒有開口,只是直直地盯著安佑檸。
黑暗中,兩人的目光交匯,彷彿有千言萬語在其中流轉。
馮清以為病房內太昏暗,陳詩雅看不清來人,便下意識地要去開燈。
可她的手剛碰到開關,就被陳詩雅用沙啞的聲音制止了:“馮清,別開燈。”
她聲音裡帶著明顯哭過的痕跡,透著幾分淒涼,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馮清輕應了一聲“嗯”,隨後說道:“那我先出去,你們好好聊聊。”
說完,她便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還順手把門關上,病房內又恢復了之前的寂靜。
見馮清離開了,陳詩雅先開了口,語氣很冷淡,甚至帶著一絲敵意:“你來幹什麼?”
“來看看你。”
安佑檸故作鎮定地答道,眼神依然溫柔地看著陳詩雅。
“用不著,我挺好的。”
陳詩雅的回答很生硬,努力偽裝著自己,不想讓安佑檸看到她一絲一毫的脆弱。
“是嗎?那怎麼住院了?”
安佑檸蹙了蹙眉,有些心疼地問道。
“跟你有關係嗎?”
陳詩雅提高了音量,語氣裡充滿了不耐煩。
“怎麼沒關係,畢竟之前……”
安佑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詩雅粗暴地打斷了。
“之前你不過也只是個床伴罷了,別自作多情了。”
陳詩雅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向安佑檸的心。
“哦?是嗎?那關小姐呢?”
安佑檸的眸中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