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面臨著牢獄之災。突然,一個念頭如電光石火般,在我腦海中閃現了一下,我頓時來了精神。
我儘量放鬆精神,露出笑容,趁陸林放東西的,和我靠近的一剎那,在他耳邊說:老宋頭的院子,我師父電話,……”
用眼角的餘光,我能感覺到陸林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兒,在民警的提示下,陸林離開了看守所。我永遠忘不了陸林回頭看我的那一眼,滿是擔憂,滿是期待,滿是信心!
從看守所回來,陸林沒回鎮上,開車直奔老宋頭家。一進門,老宋頭坐在院子裡發呆。見陸林進來了,老宋頭動了一下,繼續坐著發呆。
陸林進了院子,四周打量了一下,見院子東北角的院牆上開了個門,大吃一驚,指著新開的門問:“老宋頭,這個門是什麼時候開的?你堵上了一個門兒,不是好好的嗎?怎麼非要在這兒開個門?”
“我開個門是為了拿燒草方便。”老宋頭頭不抬,眼不睜地說。
陸林突然想起來什麼,急切地問老宋頭:“老宋頭,你兒子犯病,肯定與你開的這個門有關!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在院子東南角也開了個門,你領我看看。”說罷 ,不等老宋頭起身,陸林徑直出了院子,朝房子東面走去。老宋頭也起身,跟了上來。
陸林來到東院牆外一看,果然,東院牆最南頭開了個大門。陸林問老宋頭:“開這個門幹什麼?”
“我的手扶拖拉機能開進去,進出方便。放在外面的話,怕被人偷了。”
陸林一跺腳,恨恨地說:“老宋頭呀老宋頭,誰讓你自作主張,艮巽互犯出瘋子,你知不知道?你兒子瘋了,肯定與你開的這兩個門有關係!”
“啊?!”老宋頭愣住了,嘴張得老大,半天合不攏。
“走,裡面說。”老宋頭隨後進了院,關上了大門。站在院子裡,陸林把我的情況對老宋頭說了一遍,最後說:“老宋頭,論起輩份來,我管你叫舅。可是,你這個舅當得太不值當了,怎麼能到派出所舉報我師父呢?當初,是你登門求我師父給你看風水,我師父指出你家的毛病後,你要給八百塊錢,我師父見你困難,就收了你一百塊錢。舅啊舅,你真是可殺不可救,怎麼能幹出這種傻事呢?”
老宋頭臉上瞬間流下了汗水,他開始上句不接下句地說:“這個,這個,你說的,有道理嗎?宋利發瘋了,我就這麼個兒子了。孩子真的,真的和這兩個門有關係?你的本領還能比你師父強?”
“老宋頭,強不強放在一邊,我師父告訴我,艮巽互犯絕對出瘋子,我敢拿腦袋提供,你兒子犯病,肯定與這兩個門有關係!”
“這,這,真的?你要是能治好我兒子的病,我就撤訴。”
“這是誰給你出的主意,你再說說,你兒子是怎麼犯病的?”陸林一連串的追問,把老宋頭問住了,老宋頭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先說,你兒子是怎麼犯病的?”
“三天前,孩子的老師打電話說,宋利前一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突然亢奮起來,同宿舍的同學誰說也不聽,興奮地什麼都說,上知八百年,下知五百載,南朝北國的事什麼都說。這孩子腦子裡怎麼裝這麼多東西?平時也不見他說這些呀。後來,同宿舍的報告了老師。老師來了也不行,怎麼也說服不了宋利。老師馬上意識到,孩子的腦子可能出了問題,就喊來了兩個保安,把孩子送到市精神醫院。”
“這麼說是夜裡犯的病。”
“對,快夜裡11點了。”
“你這兩個門是什麼時候開的?”
“開這兩個門的時間就早了,快半個月了。”
“噢,接到電話後你去看你兒子了嗎?”
“必須去啊,孩子出這麼大的事。第二天我就到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