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墊子上,只要他伸手就能夠到。
陸言星應該快安全到家了,沒有他的那三年,陸言星從來沒有出過意外,他的安全意識很高,比他還要謹慎。
管召南輕輕碰了一下脖子後面的腺體,只摸到了他很少體驗的挫敗感,什麼時候他的腺體也像oga的一樣紅腫,像存了很久的資訊素等待釋放。
管召南把門開了個縫隙,將手伸出去在墊子上摸索,他還要對著鏡子注射抑制劑,可是他現在連頭都抬不起來。
除了醫生幾乎沒有人見過管召南這樣,連他父母、哥嫂都沒有見過。
管召南摸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墊子上的抑制劑,但他不信陸言星會整他、騙他,一定是他沒找到。
他不死心,扶著牆搖晃著站了起來,勉強將頭抬到能看見東西的高度,然後開啟了浴室門。
裸露在外的面板麻了一下,管召南以為是他接觸到了陸言星殘留在臥室裡的資訊素,讓他心生渴望,恨不得將那些資訊素抱在懷裡。
抑制劑就在墊子上,是他沒有夠到,也沒有察覺到臥室裡比陸言星敏感期那晚更濃烈的資訊素,還有等他開門才敢過來的陸言星。
“我應該比抑制劑有用。”
管召南聽到聲音的瞬間瞪大了眼睛,他往聲源處一看,發現陸言星抱著一大堆抑制劑,像無家可歸的流浪小狗一樣乖乖蹲在浴室門旁邊的牆角。
“我不是讓你回去嗎?”管召南扶著門皺眉強顏歡笑地問。
看到陸言星的那一刻他很驚喜,也很驚訝陸言星會留在這兒。
“我走到公交站了,可是我覺得今天走了以後會很後悔,所以我又回來了。”陸言星抱著抑制劑站了起來。
陸言星穿戴整齊,真的像離開過一次,管召南說道:“那你過來。”
陸言星真的抱著那堆抑制劑走到了管召南面前,儘管心裡很怕接下來的事,他還是頂著alpha的威壓說:“我把身上的錢都拿去買抑制劑了,一個不行就用兩個,如果抑制劑沒有用,你還……還有我。”
簡單的幾句話落在管召南的耳朵裡勝過所有情話。
陸小狗沒有聽他的話真的離開,還幫他買了那麼多抑制劑,明知道留下來危險,又選擇回來。
管召南一把將陸言星抱進了懷裡,陸言星懷裡的那些抑制劑一下掉在了地上。
直到他把身體的重量全壓在陸言星身上,陸言星才明白管召南地易感期和普通alpha比起來到底有多難熬。
陸言星安撫著管召南說:“除了吃藥排解,還有一個辦法能讓你舒服一些。”
管召南把滾燙的額頭貼在陸言星的脖子上,忍耐著不做出更多的攻擊舉動,他明白陸言星說的辦法是什麼,但那是有代價的。
“你還沒畢業,我不想。”
陸言星又說:“我聽說,oga雖然不能將資訊素注入alpha的腺體裡,但也可以咬破alpha的腺體,人為釋放資訊素。”
這個方法管召南聽說過,很少有人真的這麼做過。
古往今來,習慣了高高在上姿態的alpha,哪個肯俯在oga的身下,把腺體給一個oga咬呢?
管召南緊緊盯著陸言星的眼睛看了幾秒,認真問道:“你要試試嗎?”
反向標記
陸言星歪過頭看向了管召南,不解地問:“是我咬你的腺體,這也要徵求我的同意嗎?你是不是太把我當外人了。”
“你以為我只是隨口問你願不願意?”管召南把頭抵在陸言星的胸口上問道。
管召南身上的燥熱會傳染,額頭上的溫度穿透了衣服,讓陸言星心頭一熱,紅著耳朵說:“我不是也讓你標記了嗎?有來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