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個當有來有往?”管召南氣急了,在陸言星胸口上咬了一口。
本來他心裡堵了一口氣,聽完這四個字,煩躁不安的情緒被點著了。
管召南順勢一撲,陸言星被他壓倒在了浴室門口,上衣外套耷拉在身下,而裡面那件的薄薄的背心被管召南衣服上的水溼透了。
管召南現在就像個炮仗,幾個字說得不對他也能炸,陸言星覺得他的本意並不是因為標記才說什麼有來有往,但是管召南連話都不讓他說完。
“有來有往不就是誰也不欠誰的,原來你一直是這麼想的。”
“你別發瘋,我要是這個意思我就不會回來!”
管召南全身被淋透了,整個人像剛從泳池裡爬出來,那些順著管召南的頭髮、衣服淌下來的水滴在陸言星的臉上,為了不讓水滴進眼睛裡,他只好別過臉。
管召南鉗著陸言星的雙手,以為他把臉別過去是為了逃避那句話,差不多是咬著後槽牙問他:“我們是選手和陪練的關係?”
“不是。”
“那是什麼關係?讓你敢和一個易感期的alpha共處一室?”
“伴侶,不是你的說嗎?”
陸言星的聲音越來越小,從他央求管召南標記他的那天開始,他們之間就沒有普通關係而言。
陸言星想擦一下滴到臉上的水,管召南壓在他身上不給他掙扎的機會。
易感期的alpha連力氣都比平時大很多,陸言星雖然衣著完整,這麼近距離的影響下,全身上下燥熱難捱。
管召南現在很情緒化,陸言星不敢刺激他,不知道怎麼才能在沒有資訊素的情況下安撫管召南。
思來想去,陸言星腦海裡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雙手被管召南抓著,但他的雙腿還能動。
於是陸言星抬起雙腿纏住了管召南的腰,等他動不了了自然會鬆手。
管召南低頭注視著把心思寫在臉上的陸小狗,一舉一動,一個眼神都是在挑戰他的自制力。
他本來是想讓管召南冷靜一下,半抬起的腰身像敏感期求愛的oga,管召南的那點兒自制力耗盡了,猝不及防地堵住了陸言星的嘴。
陸言星完全不知道這個動作比剛剛的那些話更能刺激管召南,這次是真的跑不了了。
然而陸言星預想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很快管召南就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剛才的大幅度動作好像加劇了腺體的疼痛,管召南疼得眼睛都紅了。
陸言星躺在地上抱怨管召南才是狗,不帶猶豫地跟著管召南坐起來,隨手在地上撿了一支抑制劑想幫管召南。
“我不想用抑制劑。”管召南從陸言星手裡搶過抑制劑,丟遠了。
管召南坐在地上懊惱自己的狼狽模樣還是讓陸言星看見了,陸言星雙手搭在管召南的肩膀上跪在他面前,低頭向管召南確認:“咬破腺體就能緩解疼痛嗎?”
管召南紅著眼睛回應:“我以前做過腺體穿刺手術。”
alpha的自尊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