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南問道:“你去哪兒都帶這麼多阻抑劑嗎?”
“嗯,alpha太多如果不謹慎一點就暴露了。”
“難怪我每次聞到的氣味都不一樣。”
陸言星從來沒有對自己的oga性別產生過牴觸心理,也不覺得非得有alpha的標記和保護oga才能無所畏懼地去做一些被限制的事。
“去俱樂部的時候會多帶一些,alpha太多我怕被人發現,能藏多久是多久吧。”
雖然有了管召南的標記,但阻抑劑還是不能丟,管召南不會時刻在他身邊,他每天一睜眼還是要想怎麼不會被人發現他是oga。
陸言星拿出一支檸檬氣味的阻抑劑,管召南一把抓住他的手把阻抑劑拿了過去:“我更喜歡你的資訊素氣味。”
陸言星想問很久了:“你是不是不能釋放資訊素?”
管召南明顯一愣,隨即點頭:“我對資訊素的氣味不敏感,不能及時做出應對,不過醫生說有治癒的機率。”
和陸言星猜的一樣,一開始管召南沒發現他是oga的時候應該認為自己跟他一樣,所以他把他當成同類了。
也不知道管召南在得知他是oga的那一刻有沒有覺得被騙或者失望。
不過就算管召南喜歡他的資訊素氣味,阻抑劑還是要用的,陸言星已經把標記權賭進來了,不能這麼輕易就放棄。
為了照顧到管召南的情緒,陸言星從書包裡拿了幾支山節子氣味的阻抑劑塞到了他手裡:“那我以後都用這個氣味的,方便你找我。”
本來管召南因為陸言星不想跟他待一起有些失落,現在看到陸言星為了他改自己的習慣,心情沒有那麼糟糕了。
自此,陸言星上學、訓練、回家的三點一線生活就被管召南光明正大地打亂了。
下午陸言星沒去學校,讓他媽媽跟班主任請了幾天假,他媽媽等他安全到家就去上班了。
晚上陸言星也沒有去俱樂部訓練,積極分子唐遙和好學生邱驍紛紛發來線上慰問,陸言星說自己感冒嚴重要請幾天假。
或許是敏感期的不適,也可能是剛剛被標記了的影響,陸言星迴家不到兩個小時就覺得身邊空蕩蕩,這種空蕩好像是心理依賴上的。
在房間裡做題的陸言星一直靜不下心,他忽然想起那條被自己壓在衣櫥最深處的領帶,鬼使神差地陸言星把管召南的領帶纏在了自己手腕上。
領帶上沒有任何氣味,也沒有管召南的資訊素,但對陸言星來說已經足夠了。
管召南臨走時說他要提前回學校和楊知黎、柳冰河這些人準備一年一度的新生晚會,過幾周大學臺球協會還要舉辦一場新生檯球比賽。
未來一週管召南可能都沒有時間來俱樂部,也不能跟陸言星見面。
後來陸言星才知道管召南是他們大學臺球協會的會長。
鐵樹開花還散香
管召南提前去學校籌備迎新活動,一去就是三天,同樣是三天不能見面,這次管召南想見陸言星的心情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