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懷天無力地點了點頭,倚靠在石壁上,輕輕地闔上了雙眼。 火把的光芒映照在他臉上,更顯出他此刻的虛弱。 他微微張開乾裂的嘴唇,無聲地呼吸著,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小,彷彿隨時都會停止一般。
張三將火把插在洞壁上,藉著火光環顧四周,確認洞內沒有危險的動物後,轉身走出山洞尋找乾柴。山洞外,夜色濃重,伸手不見五指。 遠處偶爾傳來幾聲野獸的低吼,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張三深吸一口氣, 握緊手中的火把, 沿著山路小心地向前走去。 路旁的樹木在夜風中搖曳, 發出沙沙的聲響, 彷彿無數幽靈在低語。
他在山洞附近找到了一些乾燥的樹枝和落葉,用藤蔓捆紮成一大捆,抱回山洞。 回到山洞,張三看到朱懷天依舊倚靠在石壁上, 雙眼緊閉, 呼吸微弱。 他連忙走到朱懷天身旁, 將乾柴輕輕放在地上。
張三用火摺子點燃了乾柴,火堆燃起,照亮了整個山洞,也帶來了一絲溫暖。 跳躍的火光映照在洞壁上, 投射出奇形怪狀的影子, 彷彿一群舞動的精靈。 山洞裡漸漸暖和起來, 驅散了夜晚的寒意。 空氣中瀰漫著木柴燃燒的香味, 夾雜著一絲泥土的芬芳。
朱懷天靠在石壁上,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他緩緩睜開眼睛, 看向張三, 眼中帶著一絲感激。 “謝… … 謝你。” 他聲音嘶啞, 彷彿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般。 他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 想要坐直一些。
張三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他, “朱先生,你感覺怎麼樣?” 他語氣關切, 伸手探了探朱懷天的額頭, 發現還是有些燙。
“好… … 好些了。” 朱懷天倚靠著張三, 語氣依舊虛弱。 他看了看燃燒的火堆, “這火… … 很暖和。” 他微微一笑, 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張三從隨身攜帶的包袱裡拿出一個水囊遞給朱懷天,“朱先生,喝點水吧。” 包袱是用粗布縫製的, 上面繡著一些簡單的花紋, 摸上去有些粗糙。 水囊是牛皮做的, 上面沾染了一些泥土和灰塵, 看起來有些陳舊。
朱懷天接過水囊, 喝了幾口水, 感覺喉嚨舒服了許多。 “謝謝。” 他將水囊遞還給張三, 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激。
張三接過水囊, 放回包袱裡。 他又從包袱裡拿出一些乾糧, 遞給朱懷天,“朱先生,吃點東西吧。” 乾糧是用麵粉和野菜做成的餅子, 硬邦邦的, 看起來並不怎麼 appetizg。
朱懷天搖搖頭,表示沒有胃口。 “沒… … 沒有胃口。” 他輕輕推開張三的手, “我現在… … 什麼都吃不下。” 他的目光落在火堆上, 眼神有些渙散, 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張三將乾糧收起, 放回包袱裡。 他開始檢查朱懷天的傷勢。 “朱先生,你的傷… … 怎麼樣了?”他小心地解開朱懷天胸前的衣襟, 露出纏著繃帶的傷口。 繃帶上滲出一些血跡, 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朱懷天輕輕地搖了搖頭,“還… …還好…” 他微微皺眉, 似乎有些疼痛。
“我… …我幫你重新包紮一下。”張三從包袱裡拿出乾淨的繃帶和藥膏, 小心翼翼地為朱懷天處理傷口。 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 彷彿做過很多次一樣。
“麻煩… … 你了。” 朱懷天低聲說道, 眼中帶著一絲感激。 他看著張三忙碌的身影, 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夜晚, 有這樣一個朋友在身邊, 讓他感到無比的安心。
張三為朱懷天包紮好傷口, 重新系好衣襟。 “朱先生,你好好休息, 我去… … 守夜。” 他站起身, 走到洞口, 背對著朱懷天, 望著洞外的夜色。
“好。” 朱懷天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