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一切就都已經畫上了句號。”烏啟耀的語氣平靜如水,可眼神中卻透著堅定。如今,他的心裡已經住進了別人,再也沒有安依的位置了。
安依原本滿心期待著烏啟耀至少能說幾句寬慰的話語。想當年,無論何時何地,他從未對自己疾言厲色過。每當自己受了委屈,他總會想方設法地安慰自己,哄自己開心。可如今,他卻冷若冰霜,形同陌路。寧叫我負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負我。
“你就是個混蛋。”安依歇斯底里地哭著,猛地拉開門,然後狠狠地摔門而去。本想著從烏啟耀這裡尋求一絲慰藉,沒曾想換來的卻是他這般的冷酷無情,彷彿在無情地宣告:既然離開了,就別再來找我。
沒有人會刻意去關注這些瑣事,即便有人看到了,也只會認為是小夫妻之間的吵吵鬧鬧。然而,有一個陌生人卻在暗中密切關注著烏啟耀的一舉一動。從女子踏入房間到哭哭啼啼地離開,前後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其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著實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尤其是在這個凡事都講究有圖有真相的時代。
贏瑞澤的辦公桌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兩份截然不同的報告。一份是理財經理安排人手考察之後形成的,對烏啟耀的評價總體還算不錯;另一份則是私人拍攝的照片,畫面中一個女子走進烏啟耀的房間,而後又哭著離開,照片上沒有任何的文字說明。
在贏瑞澤看來,你可以沒有萬貫家財,但絕對不能腳踩兩條船,這是他堅守的底線。如此一來,看來自己是時候親自出馬了。
“羽悅,有空嗎?”贏瑞澤拿起電話,手指熟練地撥通了贏羽悅的號碼。
“爸,有什麼事嗎?”贏羽悅的聲音傳來,離開那麼長時間,心中的怨氣也消散得差不多了,此刻她的心情還算不錯。
“爸想和你談件事,你現在在哪裡?”贏瑞澤說道。
“我正在逛街呢。”
“那你找個咖啡廳,定好位置後打電話給我。”贏瑞澤說道。
沒過多久,兩人在咖啡廳碰了面。贏瑞澤特意選了一個包廂,坐下之後,他沒有直截了當地切入主題,而是先寒暄道:“羽悅工作還順利嗎?”
“還能適應,同事們對我都很照顧。”贏羽悅回答道。
“談戀愛了嗎?”贏瑞澤試探著問道。
“沒有,只是有一個關係比較要好的朋友,還沒發展到談戀愛的程度。”贏羽悅如實相告。
贏瑞澤心裡明白她話裡的意思,這和自己預先猜測的情況相差無幾,心裡不禁踏實了許多,“我這兒有兩份資料,你看了別驚訝,畢竟你是我的寶貝女兒。”說完,他將資料推到了贏羽悅的面前。
看完之後,贏羽悅說道:“爸爸,你居然暗中調查烏啟耀?”
“你別生氣,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自然要為你的幸福把好關。我也尊重你的選擇,所以先找你聊聊,之後再找烏啟耀談談。”
“這個女人我是知道的,她是烏啟耀的前女友,他給我看過照片。”贏羽悅說道,“至於她為什麼會哭著從房間裡出來,我相信烏啟耀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你為什麼會這麼相信他?”贏瑞澤追問道。
“我有兩次喝醉酒住在他那裡,他都沒有任何越界的舉動,而且第一次我們還根本不認識。”贏羽悅說道。
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就像一顆水靈靈的大白菜,兩次差點讓豬給拱了,贏瑞澤不禁心生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