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裡鑽了個頭出來。
他的臉頰泛著淺粉是自然的憋氣造成,被毯子揉散的碎髮遮住了漂亮的眼睛。
他就這樣看著溫覺。
她很坦然,即便她承認這個快30歲的oga男人很有韻味。可這於她並沒什麼用。
上次在宴會被困的產生的後果,她不可能再承擔一次。
她握著水杯很貼心遞了過去:“你想要的男主角不應該戛然而止。”
那三晚後,她有些抱歉,提出給予謝雋他想要的一切作為補償。
那天下著雨,男人抽了根眼冷靜,他的骨節分明的指夾得很嫻熟,但吸入的第一口明顯被嗆到了,慣於觀察心理的溫覺知道他戒菸很久,男人在強制冷靜。
“不要。”他回答的很快。
“不過是滾了一次,我也享受。”他說話的時候靠著門,明顯腿也站不直還故作冷靜。
溫覺留了一張名片,告訴他:“這個承諾一直有效,你可以隨時聯絡我。”
溫覺並不瞭解這個oga男人的身份,她唯一知道的只有留有餘溫的被褥上的血漬,他是第一次……
謝雋一直沒有找過她,直到又一個雨天。
他出現了,有些窘迫,臉還微腫。
“我要你包養我。”
很直接的要求,溫覺想了大概三秒,點頭,補償了那位先生和她的愧疚。
溫覺看著他只露出眼睛的模樣,像只溼漉漉的小狗。遞過溫水的手一頓,有種想摸摸頭的衝動,她一直都不靠近oga,抑制力強大,很快能打消無用的念頭。
“我會負責的,謝雋先生。”她承諾。
“無論想生下還是打掉,選擇權在你。”她其實無所謂,因為一開始就已經劃分好界限,她什麼也不可能給他。
只有金錢。
“那為什麼要去醫院?”謝雋聲音悶悶,桃花眼掠過淺粉。
這是個訊號,是他有些動搖的訊號。
但不可能去醫院,這一點謝雋堅持到底。
“因為要孕檢。”
溫覺其實想說:“因為需要檢查你是否懷孕。”可這話有些犀利,她選擇不說。
謝雋不說話了,兩人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就是不打破這場沉默。
謝雋先放下毯子,乾脆平坦下來,看著天花板毫無戒備舒展雙手,指尖微微觸碰溫覺手中的杯壁,這觸感讓他小小反彈躲開。
溫覺將水遞了過去。
“先喝一口溫水。”
謝雋偏頭有些蔫,後頸光滑的曲線露出,尤其那微開的腺體泛著淡淡的肉粉。
“不喜歡。”
溫覺沒有強求,將水杯放置桌上。
“那你先休息,謝倦先生。”
她要離開的動作讓他有點奇怪,他突然坐起來道:“我一個睡覺害怕。”這話說出來,謝雋自己都覺得好笑,但他挑了挑眉眼,手故意拂在肚子上用軟喃聲線道:“孩子也怕~”
他從被溫覺包養的兩個月來,見她的次數屈指可數,偶爾住進別墅,也是分房睡。她好像討厭oga,不止oga謝雋懷疑她討厭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