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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通通略過。

聊天類的事,他等到明天精力好了再回復。但實際上經常會有忘了的情況,對面很容易感到尷尬,所以除了最親近的一些根本不在乎他什麼時候回覆的朋友外,也沒人那麼不識趣地一直試圖和他說話。

他翻動到胡梅爾斯的聊天框,和他發了訊息:“現在過來。”

在胡梅爾斯剛回到拜仁時,正好是卡爾的傷病康復期,所有人都在說他回來就是為了取代卡爾,胡梅爾斯和他的關係就像二門特爾施特根和諾伊爾的關係一樣,職業生涯中一直被同一個人壓著是很痛苦的,而卡爾的傷病似乎帶來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他青訓時候被賣去多特本來就是因為當不了卡爾競品,想回來屬於是要一雪前恥了。”

大家都這麼說。

但也和無數試圖挑戰卡爾的人一樣,和他自己的結果一樣,後來當然是也沒成功,這麼多人來來去去,只有卡爾永遠是卡爾。不過一方改變不了,另一方可以改變,胡梅爾斯變得乖順多了,在訓練場上還開始替卡爾戴袖標,赫內斯都欣慰地誇他終於是長大了。

實際上不是長大了,而是那段時間他們莫名其妙變p友了。卡爾也不記得具體是什麼了,可能只是單純因為胡梅爾斯本來才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真竹馬,但又脫離在他後來的生活外,不用擔心在拜仁的正常生活與正常情感出現問題。比如和穆勒,卡爾就是死也不能混到一起去的,他寧可開車到漢堡去跳北海,也不能玷汙他們的關係。

但胡梅爾斯可以。

而且對於卡爾而言胡梅爾斯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在面對自己時依然是那種壓抑又挑釁的姿態,不熟悉的是對方在外面轉了一圈再回到拜仁,好像變得風|騷了很多,如果小時候是默不坑聲地和他一起放學回家的話,迴歸後的胡梅爾斯就變成了會趴在他的肩膀上和他玩笑說卡爾你躲什麼啊,你害怕和人離這麼近嗎?並附贈可以被理解成性感,也可以被理解成鬼迷日眼的凝視,這型別的風|騷。

卡爾場上替他擦屁|股,替他出頭,場下替他在媒體那打圓場、替他處理家裡的事,懲罰他、獎勵他,和他上|床又起來就走,這段關係原本挺好的,卡爾獲得了一些生活的出口和心靈的平靜。

而胡梅爾斯像是終於迎來了遲到的成人禮,他不再有被人詬病的發言,表現也越來越穩定,就連穿衣打扮都飛速成熟和優越起來。

而他們倆那種不熟的感覺簡直醃到骨子裡了,睡再多都改不回來,所以在外人面前也天衣無縫,根本無人知道。

胡梅爾斯偶爾會語言挑釁,說一些似是而非的曖昧臺詞,然後得到卡爾一個淡淡的眼神。他也經常會說自己討厭卡爾了,然後面對真的來挑撥離間的人,就眉毛一豎,輕蔑地小笑一聲走開。

這段關係真的挺不錯的,唯一的問題在於,人不能愛上自己的p友、隊長、競爭物件和合作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