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來看自己,哎,卡爾有點後悔裝病了,紅著臉說沒事,體溫一切正常,可能單純累了。
卡恩粗聲粗氣地說你們這代小年輕就是矯情,把一大捧感覺像是把自動販賣機從頭到尾按了一通後得到的零食嘩啦啦|撒了他一床鋪後揚長而去。
卡爾和拉姆呆呆地大眼瞪大眼幾秒後,都沒忍住笑了起來。
“這就是愛啊,卡爾。”拉姆用舞臺劇旁白一樣的語氣說:“收下來自奧利弗·卡恩先生的好意吧。”
卡爾笑得更厲害了,拉姆毫不意外地看著他拆了一袋糖,把鹹味的替他收攏到旁邊,甜的放床頭櫃上。
卡爾自然也要分他吃,但擔心他不喜歡,拉姆卻笑著搖了搖頭:
“我超級愛吃甜,小時候換牙好多蛀牙,後來就不敢吃了。”
他現在好像還在正畸的最後一點療程裡,雖然不戴牙套,但還是很重視吃東西的問題。卡爾完全看不出拉姆會愛吃甜,驚訝地啊了一聲,拉姆撐著笑話他:
“幹嘛這麼驚訝?把我當成什麼老古董了嗎。”
“完全看不出來……”
卡爾驚訝的不光是拉姆不吃,剋制是正常的,他驚訝的是真的完全沒感覺拉姆對甜品動心過。
拉姆從不會過度地停留視線,不會表達喜歡,放在他面前大家都吃的時候他也不一定會吃,吃了也就挖一口意思一下——哪怕是他自己過生日那會兒,他自己定的大蛋糕,也全然是為了客人準備的,也就卡爾做的那個小的,他為表達感謝吃了一塊。
讓誰來看都不會說拉姆愛吃甜的。
他把小熊軟糖放旁邊:“那我也不吃了。”
“忍耐食慾對我來說沒那麼困難,karli,不用這麼體貼。”拉姆哈哈笑了起來:“我樂意看你吃,就像自己也吃到了一樣。”
波多爾斯基今晚也說了和拉姆類似的話。
他和施魏因施泰格溜了出去,兩個下午還在幾萬中注視下奮戰的球星,兩小時後就喬裝打扮著光明正大在科隆玩了。
他們就順著萊茵河畔逛,身後就是科隆大教堂,冬天時聖誕集|會也是在這裡辦的,有意思得很。等到這一片走完了,又可以從大橋上過去,到河對岸,反方向走一陣,邁上霍亨索倫橋,再回到教堂下。
這是個四四方方的遊覽路線,再方便不過了,拜仁下榻的酒店離科隆大教堂也不遠,逛完就可以直接回去。
科隆雖然不小,但也不會像慕尼黑那麼大,玩起來別有一番方便。
他們倆一起去吃烤肉,施魏因施泰格吃得超開心,波多爾斯基倒是因為這賽季屢發傷病,才二十歲就已經開始控制體重了,為了迎戰世界盃非常小心,並不敢大吃大喝。
朋友看著自己吃總是不好意思的,施魏因施泰格很義氣地一推盤子說算了,卻被對方笑著捲起報紙敲腦殼:
“你就吃吧,誰吃的過你啊?就算我正常吃,到最後我也還是這麼看著你的。”
施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