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一定會極力反抗,出汗、流淚,被人捏著下巴嘬嘴唇嘬到嘴巴張著合不上,骯髒的大手下流地揉捏,被弄得整個人溼漉漉地。
徹只覺得五條悟在詆譭他的社交能力,想到今天的經歷,第一次有迫不及待向人炫耀證明的心情,他笑眯了眼睛,洋洋得意道:“我今天還交了兩個朋友呢!是未來的警察哦!有機會一定要介紹你們認識的!”
他假惺惺地說:“悟也沒有多少朋友吧!好可憐吶。”
但五條悟卻沒法兒對他的快樂感同身受,嘴角下拉著,咬咬牙心裡莫名不快,突然開始抓住前面的話不依不饒,“所以你今晚要和你的‘新朋友’一起快樂一整晚?”
“啊,沒有,我和渡邊老師在酒店……”徹感覺自己理解他的怒火,心裡的成就感爆棚,“哎呀,你怎麼了悟?是嫉妒嗎?”
五條悟扭頭嗤笑一聲,“我嫉妒?”好像是非常不屑的樣子。
實則是裝的,他正掩飾自己落入下風的事實,明明牙齒都快咬碎了。
“我的朋友多到沒邊,想跟我交朋友的人都能排隊繞高專一圈。”
五條悟誇張手法用得徹是一點不信。
“我又問硝子了,她說你昨天晚上只去看了傑。怎麼?還搞區別對待啊一之瀨徹。”五條悟夾著嗓子,陰陽怪氣地。
他本來就因為徹掀夏油傑衣服這件事嘴臉扭曲,現在又知道這件事,再多的難受好像都裝不下。他現在簡直酸到沒邊了。
就五條悟個人而言,反正不是個循規蹈矩的正派人士。如果他面前倒著兩個人,一個是氣息奄奄的重病患者輔助監督,一個是睡在地上的徹,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將徹抱回去,一眼也不會看那個重病患者,說不準還要因為人家擋路而擺出一副臭臉。
輔助監督再怎麼也不關他的事,但小徹睡在地上說不準會有感冒的風險。
所以,以他的標準,他不認同“夏油傑情況危急所以先處理他的傷”這個原因。
“情況緊急……”徹被他這麼一說,覺得好像是有點不好。
眉心微微蹙起,“我只堅持把傑安頓好……”
月明風清,五條悟站在徹的窗前,看著那一本夏油傑送的《女妖》平鋪在窗臺,被風吹起一個小角。
電話兩邊都沉寂下來。
半晌,五條悟輕哼一聲,自嘲說道:“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們。”
“你最應該好好保護自己。”徹回覆他,聲音平和又溫柔,像林間的細風,還帶著安撫的意味,“更何況,不僅是你保護我們,我們也想保護你啊!”
可是我還是太弱了,徹有些低落地想。
而五條悟聞言,整個酷哥燒了起來。
也想保護他!?他又開始說些讓人誤會又羞恥的話了!
輕聲咳了兩聲,“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就先原諒你。”
徹疑惑歪頭,著實搞不懂五條悟心裡在想什麼。但又不想和他再吵,於是敷衍道,“行行……”
五條悟眉目舒展,鋒利張揚的五官又明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