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後、正一個勁兒地點頭哈腰賠不是的陸忠,咬牙切齒地說道:“哼!這就是你說的處理公務?”。
陸忠神色緊張地站在一旁,額頭上不斷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抬手不停地擦拭著,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就在這時,原本正在專注擺弄鮮花的孟皓清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緩緩轉過身來。只見他那雙冰冷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寧陽,彷彿要將她看穿一般。緊接著,他又瞥了一眼陸忠,微微頷首示意其離開。
得到指令後的陸忠如蒙大赦,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此刻,他已顧不得被寧陽奪去的短刀,匆匆用衣袖擦去額頭上的汗水後,便轉身急匆匆地下樓而去。
待陸忠離去後,孟皓清再次扭過頭,重新開始擺弄起自己面前的那幾盆花花草草,似乎對身後的寧陽毫不在意。
而寧陽呢,則依然心有餘悸。她還是有些畏懼孟皓清,方才孟皓清那冷漠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她時,她只覺得心頭猛地一顫,一股寒意瞬間從脊背升起。
不過很快,她強自鎮定下來,快步走到房間中央的那張桌子旁,毫不猶豫地將陸忠的短刀重重地丟在了桌面上,發出“砰”的一聲響。接著,她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氣鼓鼓地抱起雙臂,就這樣目不轉睛地瞪著孟皓清的背影。
然而,孟皓清始終沒有回過頭來看她一眼,只是淡淡地開口問道:“殿下此來,所為何事?”
聽到這話,寧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定了定神,鼓起勇氣大聲說道:“你還問我何事?你已經將近十多天未曾歸家,把我這個做妻子的孤零零地丟在那冷冷清清的院子裡。孟益合,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孟皓清還在修剪著花的枝葉只是輕笑了一聲並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