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庭軒哥哥?”
原本氣息奄奄的喬安,在看到陳軒的臉後,頓時如同迴光返照一般,臉上有了一絲紅潤。
此時的陳軒,梳著一絲不苟的油頭,一縷劉海不羈垂下,鼻樑上駕著一副金絲眼鏡。頗有幾分霸道總裁的風範。
而經過專業造型師的偽裝,此刻陳軒的外表,已經和傅庭軒有七分相似。
陳軒面帶矜貴笑容,將鮮花放在一邊,受過聲樂訓練的他,刻意調整了發聲位置,讓自己的音色也向著傅庭軒逼近:
“喬安妹妹,是我。”
“不,你不是庭軒哥哥。”喬安無情地戳破了他。
陳軒一愣。
不是?
你特麼失血1000cc,沒直接死過去就算你命大了,怎麼一眼還能看出我是贗品?
姐,您這是真舔狗啊!
不過陳軒經過多年錘鍊,早已練就喜怒不形於色:
“哦?”
說著,他還氣定神閒地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
我不是,我沒有,滾一邊去小舔狗。
露怯?不存在的。
喬安彷彿陷入幻覺,自顧自地說著:
“庭軒哥哥,才不會對我笑呢……”
……
……
好好好,好這口是吧。
真是老太太鑽被窩,差點給爺整笑了。
陳軒不覺坐得筆直,表情也開始變得淡漠陰沉。
“聽你受傷,我推了很重要的會來看你,
呵呵……
喬安,你不領情?”
“那便算了。”
說著,他自顧自起身,隨手將玫瑰花掃盡垃圾桶,然後撥通老封的電話:
“管家,備車。”
我要坐勞!
喬安臉上,陡然浮現一抹不正常的紅潤:
難道,他真的是庭軒哥哥?
不,不會的!
傅庭軒才不會來看她!她死了傅庭軒都不會在意!
陳軒無視了她的反應,徑直走到了門前,一隻手,已經按在了門把手上。
賭一把唄,他又不損失啥。
特麼你自己把公司拱手讓人,將來哭鼻子可怪不得別人。
就在陳軒就要開門離去的時候,喬安虛弱的聲音終於傳來:
“庭軒哥哥?
你真的是庭軒哥哥!”
情急之下,喬安甚至坐了起來,打著吊瓶的手,不管不顧地抓向陳軒。
陳軒微不可查地鬆了口氣。
但他依舊不管不顧地擰開了門,還不忘補刀:
“我傅庭軒,最看不起軟弱的女人。”
“不!庭軒哥哥!你不要走!
只要你坐下來看看我,我什麼都能為你做!
什麼都能為你做……”
喬安哭喊著。
傅庭軒你踏馬真不是人啊。
你到底幹了什麼?
人傢什麼都願為你做。
那不如把公司送給我吧。
傅庭軒需不需要我不知道,但我是真的很需要。
富婆餓餓飯飯!
陳軒裝模作樣地關上了門,氣壓很低地坐回喬安的床邊。
“你,真的什麼都願為我做?”陳軒壓低聲音,用充滿魅惑的音色說著。
“嗯嗯,真的!”喬安梨花帶雨,點頭如小雞啄米。她眼中含羞帶怯,望著陳軒的目光充滿愛意,不似作偽。
“咳咳!”手機裡突然傳來老封的咳嗽聲,陳軒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把電話結束通話。
老封你別來打擾我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