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肖閒卡著點走到開會的教室,果不其然,一進去就聽見一隊成員在討論第三賽場提前開啟的聲音。
她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還沒有說話,先擰開保溫杯喝了一口水。
“終於聽勸了。”
施華讚許地看了肖閒一眼,
“老早就說過讓你多喝水了。”
肖閒咳嗽了一聲,把杯子蓋好,開始聽風淨他們開會。
過了一會兒,風淨講完注意事項後,準備宣佈散會時,肖閒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回寢室準備比賽要用的東西。
三天後,第三賽場開啟。
……
“三丫頭,發啥呆呢?地種完了嗎?”
一個瘦小的姑娘不過是鬆快了一下在田地裡站久了僵硬的腿,就被一個土疙瘩一下子砸到腦門。
那個姑娘馬上揚起笑臉:“二叔別生氣,我現在就幹,現在就幹……”
她低下頭,在心中罵了一句,然後甩了甩髮酸的手,費力地抓住比她還高的大鐵鍬剷土。
“種完了餵豬,喂完了去做飯,做完飯在去把你弟的鞋縫一下,還有……”
“還有……”
姑娘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還有什麼?”
二叔突然就沒了聲,他瑟縮了一下。
然後又覺得自己剛才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唬住了,勃然大怒。
“他媽的,怎麼還瞪人,真是反了天了!”男人罵罵咧咧,掄起掃帚就要打人。
姑娘躲了一下,但這個身體明顯營養不良,她是躲過了,但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
“嘭!”
第二下的掃帚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身上,那姑娘被這一下直接見了血。
這下男人打舒心了,但還是不解氣,還是拿著掃帚繼續出氣。
“狗孃養的雜種,一天天金貴的不行,今天老子非得打死你不可。”他越罵越髒,下手越來越狠。
“到了。”
姑娘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男人一頭霧水。
結果下一刻,局勢逆轉。
她直接迎著他的掃帚,捱了一記後,像不要命一般飛撲過來,雖然力氣小,但下手果斷狠辣,打的都是疼的地方。
“他爹的老孃真是忍無可忍。”姑娘打得狠,那個五大三粗的男的摔在地上,還想掙扎,被她一鐵鍬砸褲襠上。
“嗷!”男的差點痛死過去。
“那豬是你爺啊,你兒是你爹啊,那麼孝敬咋自己不動手照顧。我尋思我做的是飯不是屎吧,怎麼狗吃了還能這麼亢奮還能幹出這種和蠢驢一樣撂蹄子的豬事。”
那姑娘罵的中氣十足,一頓掃射下來那男的又氣又痛,活生生的暈了過去。
“這是不是犯規啊。”有個怯生生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
“犯個屁,你閒姐卡著點動的手。”那瘦小的姑娘面色倒是冷淡:“不知道又是哪個傻逼把我弄到這犄角旮旯。”
這個怯生生的聲音是賽場為他們配備的考試系統。
而這個瘦小姑娘,赫然就是肖閒。
這事還得從剛進第三賽場說起。
那天,她剛進賽場頭上就捱了一耳光,一個男的指著她讓她趕緊餵豬。
肖閒好久沒有被人照著腦袋打了,當下就想打過去,結果腦中的考試系統音響起來:“這第一個任務,就是接受身份,適應身份,比賽成員不得做出脫離原有劇情的設定的事情。”
肖閒那口氣一下子就這麼憋心裡了,幸好期限是三天,不然估計她怎麼也得找個漏洞報復回去。
這家就三個人,一個二叔,一個二叔兒子,還有一個就是這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