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頓時怒了,站了起來。
“這是何故,寡人的寶椅怎麼不動了,你們誰弄壞了寡人的寶椅?”
太監們頓時嚇傻了,急忙跪下來表示跟自己沒關係。
嬴政依舊惱怒。
“今日若是修不好寡人的寶座,你們全都車裂!”
太監們嚇的臉色煞白,冷汗唰的就冒出來了,不停的磕頭,呼喊著討饒。
此時,杜宇才緩緩的道:
“陛下,輪椅沒壞,只是沒電了。”
嬴政猛然轉身,這才發現杜宇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老臉唰的紅了起來。
“咳...原來是沒電了啊...呵呵...”
嬴政擠出幾聲尷尬至極的笑容,隨即又臉色一肅,正色道:
“杜宇,你來了正好,詩曼的輪椅壞了,寡人就讓工匠看了看,剛才正找問題呢,呵呵...”
杜宇撇撇嘴,始皇帝還是沒學會後人的精髓,說個謊都結結巴巴,前言不搭後語。
“陛下仁愛,乃萬民之福。”
杜宇拱了拱手,把面子給到了嬴政。
嬴政難得聽到杜宇的恭維,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杜愛卿,今日來宮中,所為何事啊?”
杜宇提了提手中的袋子。
“來看看詩曼公主。”
嬴政看向杜宇的目光,頓時變得十分欣慰。
這孩子,總算是開竅了。
“難得你有這份心,也好,那就隨寡人一起來吧,正好寡人也要把輪椅給詩曼送過去。”
杜宇看了眼沒電的輪椅,表示呵呵。
嬴政叫人帶上輪椅,前往贏詩曼的宮院當中,邊走邊與杜宇閒聊。
“詩曼這孩子,以前一直乖巧,自從跟你去了後世一趟,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哦?”
杜宇聳聳肩,這可怪不到他頭上,去過後世的人哪個不是大受震撼,回來恍惚幾天,也是正常。
不過說起來,贏詩曼在後世的時候還挺正常的啊,怎麼一回來大秦,反而變了,難道是...抑鬱了?
嬴政看杜宇沒明白,繼續道:
“詩曼那日從宮中回來之後,吵著非要學武,寡人便讓趙崇找了幾個好手,過來為她演武,讓她知道學武的艱難,知難而退。”
“可不曾想,那妮子倔強的很,非要去學,見趙崇演示輕功,從屋頂一躍而下,不顧勸阻,非要去嘗試,這才摔傷了腿。”
杜宇很是驚訝。
原來贏詩曼的腿是怎麼傷的。
現在,他認同嬴政的話了,贏詩曼確實有點不正常。
別說她貴為公主,就是那些勳貴子弟,又有幾個願意學武的?
誰放著優渥的生活不要,非要去吃苦?
不理解。
兩人聊著,便已經來到了贏詩曼的宮院。
她腿傷似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正坐在鞦韆上,認真看著三位武師的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