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問道:“安太太,你收了他的別墅?”
“是的。”
她直視著他的眼睛,平靜地回應道,“我收了。”
有些誤會,她不是不想解釋,只是覺得太麻煩。
她也不認同那種“懂你的人自會懂,不必解釋”的說法。
然而,關於柳家別墅這件事,她確實不知道從何說起。
隨他們怎麼誤會吧。
容辭原以為安庭深會大發雷霆,按照他的性子,他肯定無法容忍安太太接受其他男人的別墅,可他並沒有。
“上車,我送你過去。”
既然他執意要送,那就讓他送好了,她也沒什麼接受不了的。
容辭拉開車門上了車,低頭自己繫好安全帶。
剛抬起頭,一股熟悉的男性氣息就撲面而來,還沒等她看清男人的臉,嘴唇就被狠狠堵住了。
安庭深吻得激烈又狂暴,彷彿在宣洩著某種怒火。
她蜷縮在座位上想要掙扎,卻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按住,“唔……”
容辭猛地睜大雙眼,用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推他。
這種毫無溫柔與技巧可言的吻,讓她感覺極為不適,尤其是她此刻本就特別反感親密接觸。
他含住她的舌頭,肆意吮吸、咬嚼,兩人的唇舌彼此糾纏。
,!
容辭滿心惱怒,真想咬他一口,帶著強烈的報復心理,她真的這麼做了,在激烈的親吻中,用細白的牙齒咬住了他的嘴唇。
安庭深回應的是更為纏綿、猛烈的吻,像是被強烈的佔有慾驅使,又像是在報復她的那一咬。
混蛋。
容辭被氣得頭腦發昏,嗚嗚地想要罵人,可所有的話語都被他霸道地吞沒。
她被困在座椅裡,像一隻炸了毛的野貓,捏緊拳頭就想揍他。
她在狹小的空間裡拼命掙扎,一開始抗拒接吻,接著奮力掙扎,然後咬他,到最後實在無可奈何,恨不得像個潑婦一樣把他踢下車。
她白皙透明的臉頰上,真實的憤怒在蒸騰,顯得既美麗又帶著別樣的吸引力。
但最終,她還是在這激烈的親吻中漸漸無力,癱軟了下去。
當安庭深稍稍離開她的嘴唇時,她只能緊緊抓著安全帶。
她眉頭緊緊皺起,呼吸紊亂,雙眼怒瞪著他,罵道:“安庭深,你就是個無恥的偽君子,跟強盜、土匪沒什麼兩樣,我真是受夠你了!”
他神色平靜地看著她,語氣溫和地說:“再說一遍。”
容辭劇烈地喘息著,憤怒幾乎到了失控的邊緣,“說多少遍都一個樣,”她精緻的下巴高高揚起,帶著冷淡與傲慢,“你就是偽君子、強盜、土匪,我就是煩透你了,有本事你打我啊!”
“你討厭我的朋友,我更討厭你:()安總,您太太她想跟你離婚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