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庭深的眼神瞬間一緊,心中滿是痛意與怒火。
短短几秒後,他快步來到她身旁。
好在地板上鋪著地毯,她滾落下去也沒摔疼。
他一把將她拉起,然後扔到床上,眼神裡彷彿能噴出火來,聲音也不自覺提高了幾分,喊道:“柳容辭。”
容辭抱著膝蓋,忍不住尖叫起來:“你幹嘛聲音這麼大?”
她渾身散發著刺鼻的酒氣,再加上王媽之前試圖給她換衣服,此刻的她看起來狼狽極了,活脫脫像個酩酊大醉的人。
安庭深拼命壓抑著心頭的怒火,冷冷地說道:“去洗澡,老實點。”
說完,他便彎腰打算抱起她。
“啪”的一聲,一記清脆的巴掌聲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在寂靜的臥室裡格外響亮。
安庭深面無表情地盯著被打的手背,心裡不斷告訴自己別跟喝醉的女人計較。
可當他再次看向容辭時,只見她冷著臉說:“我說過我很累,什麼都不想做。安庭深,就算薛志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再怎麼想我,也從來沒強迫過我。你就不能讓我安靜會兒嗎?”
她咬了咬嘴唇,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情緒太過激動,開口道:“你想找別的女人,或者關心別人,我從來都沒幹涉過你,你能不能公平點?”
她想安靜?
呵。
從他出車禍到現在,她似乎一直都和他保持著這種不冷不熱的距離。
憤怒到了極點,安庭深反而笑了出來。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中滿是冰冷無情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你說要公平,意思是不是我可以隨便找其他女人關心她們,同時也不阻止你接近其他男人?比如那個替你擋刀,還深夜送你回家的前男友,嗯?是不是這個意思?”
安庭深冷笑一聲,眼底沒有一絲笑意,只有滿滿的冰冷諷刺:“柳容辭,你是真不明白嗎?你以為他現在後悔是因為愛你?要是他真有一點喜歡你,就不會看著你為了區區五十萬去求別人。”
說著,他的手勁越來越大:“給我記住了,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和他糾纏不清,我會讓所有姓左的人都滾出這座城市。”
容辭冷靜地回應道:“你這麼有能耐,當初姬天賜還沒掌權的時候,怎麼不徹底把他打敗?那樣的話,他的女人都歸你,妙音也能如願,而我也能找個相愛的人共度餘生。”
臥室裡瞬間陷入了幾秒鐘的死寂。
安庭深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眼看就要爆發:“一句話,你到底要不要和他劃清界限?”
她垂下的長髮遮住了臉,“我的界限一直都很清楚。”
她抬起頭,直直地看著他,聲音依舊沙啞,眼神讓人分不清她是清醒還是醉著,“我不會背叛婚姻,但既然你不愛我,也不需要我的愛,就別在意我對你的看法,還有我對前男友的想法,這不是很沒意思嗎?”
場景裡,周遭的一切好似都在飛速旋轉,她被那個男人死死地壓在床上。
男人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臉上掛著一抹冷笑,說道:“你大可以這麼想,我確實比不上你的前男友。”
他神色平靜地解開襯衫釦子,目光緊緊鎖住她,繼續道:“可遺憾的是,他從未強迫過你,最後卻為了另一個女人把你拋棄了。這輩子他得不到你,往後也沒機會了。而我,這個會逼迫你的男人,卻輕輕鬆鬆用金錢把你買了下來。”
他的手用力扣住她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只要她稍有反抗或是掙扎,他就毫不心軟地咬下去,眉眼間滿是冷峻,薄唇上沾染著血跡。
他的大手十分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周身散發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容辭瞪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