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情緒穩住,隨後鄭重地衝劉洪鞠躬道:“多謝劉義士!”
“老將軍和少將軍對我等不薄,理當如此!大人這樣我愧不敢當。”
呂屠將他扶著坐下,詢問道:“今日跟隨回來的弟兄們,都是自己人?”
劉洪點頭:“是!可惜三個月前我們還有1000人,有的死於疾病,有的死於烏丸人之手,眼下只剩我們200弟兄了。”
說到悲情處,劉洪情緒也隨之激動,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
呂屠對宋雨惜說道:“拿些藥來,他們多半是感染是肺部。”
“相公,這藥還能醫肺部?”
劉洪更是萬分驚喜:“大人,你是說你會醫術?”
宋雨惜點頭:“在來武川的路上,我被人用毒箭射中,眼看就連小命都保不住了,就是用的相公抓的藥,才得以康復。”
“這麼說來,咱們其他弟兄也有救了?”
呂屠搖頭:“未必!我也只能說試一試,並不能肯定有效果,你先吃了看看情況,再給其他人施藥。”
“好!”劉洪將胸脯拍得砰砰響。
遞來一勺大蒜素,劉洪仰頭喝下砸吧著嘴:“怎麼一股子菜味?”
宋雨惜莞爾:“我第一次吃時也這樣說。”
劉洪先前因咳嗽而產生的病態紅潤,此時也消退了不少,他大喜過望:“大人我沒死!我吃了那藥沒死!”
呂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又不是給你吃的毒藥,怎麼會死?”
原來劉洪以為呂屠用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先前是抱著必死的心態去試藥的。
呂屠看著他黝黑的臉,暗讚一聲是條漢子,為了其他兄弟,甘願冒著生命危險來試藥。
“那我有個不情之請,我能不能給兄弟們帶些回去,大人你有所不知,很多人比我病得更嚴重,如果再耽擱些時間,恐怕...”
呂屠看向宋雨惜:“咱們家裡還有多少藥?”
“還有三斤多。”
呂屠啞然失笑,他這些時日壓根就沒吩咐過宋雨惜繼續煉製大蒜素,沒想到這丫頭居然存了這麼多。
“那正好,讓劉洪帶回去。”
劉洪抱拳:“多謝大人,有勞郡主!”
宋雨惜糾正道:“劉校尉,以後就別叫我郡主了,那都是以前了。”
劉洪點頭道:“遵命,呂夫人!請呂夫人也別叫我校尉了,那也是以前了。”
三人聞言哈哈大笑,呂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先回去給大傢伙用藥,明日我早些過來,當眾給你們解除奴籍!”
“果真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