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煒向來不喜歡這種動腦子的事情,直接道:“嶽石松拿了尚方寶劍,不會直接來這裡吧?”
鎮南王也覺得事情棘手。
廖天齊搖頭道:“不會這麼快,但,以防萬一,也應早做準備。”
鎮南王道:“府中護院可有合適之人?”
廖天齊思索了片刻後,給了一個名字,鎮南王聽到後,頗為無奈。
那也是個好手。
只可惜跟丁煒比,重要性遠遠不如。
“可惡,為了攪亂京城局面,反把我自己陷入被動,我已經損失了一條密道,如今又要損失一位護院和一處宅院!”
鎮南王想想都咬牙切齒。
廖天齊想提醒,他還損失了一個管家孫全兒,但最終忍住沒吭。
這時候給鎮南王找不痛快,那是腦子抽了。
鎮南王叫來那名與丁煒身形相似的護院,丁煒直接像捏小雞崽兒似的把他一拳打暈,扔在地上,就要上去補刀。
廖天齊道:“量好你腹部傷口位置,不可有別的致命傷。”
說著,廖天齊從懷中取出一個肚大脖小的藥瓶兒,將塞子一拔,放到了那護院口鼻位置。
稍停了幾息,便將瓶兒收起。
丁煒把傷口給廖天齊看了一眼,廖天齊便從武器架上,找來一柄尖槍。
他一邊看槍尖形狀,一邊道:“你說陳洛傷你時,所用暗器宛如雷鳴?”
“是的沒錯!”
“可這形狀不太對呀!”
丁煒也不知道具體原因,回憶著說道:“暗器刺傷我時,我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一股灼熱的氣流!”
“氣流?”廖天齊無法想象這種兵器的模樣。
丁煒鄭重頷首,“那感覺就像有人將燒紅的鐵籤猛地刺入腹部,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點燃,要不是我有南疆帶來的軟甲,我感覺我當時就得死在他手裡!”
鎮南王驚訝道:“陳洛也是一個宗師?”
“不是!但他的暗器,極為古怪,我沒見過!”丁煒如實回道。
廖天齊便道:“那就把這尖槍燒紅,然後刺在他身上,再找府醫包紮一下,要做就要做到極致,陳洛這個人……不好糊弄!”
丁煒立即點頭如搗蒜,“是個鬼難纏!”
從房中取來火盆,廖天齊把尖槍的槍尖燒紅,照著護院的身上,噗呲一聲刺了進去,又猛地拔出。
護院疼醒。
他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吼道:“王爺?廖……先生,你們……”
丁煒上前,一腳踢在那護院的頭上,護院雙眼一翻白,就此暈厥。
等到血流的差不多了,廖天齊才找來一位府醫,給護院縫合傷口,打發走府醫,廖天齊叫吳全兒搬來一個大箱子,把護院裝了進去。
丁煒與鎮南王這才現身出來。
廖天齊伸手道:“赤日!”
丁煒很心疼,但最終還是把赤日給了廖天齊,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鎮南王道:“放心,我會找來更好的材料,重新打造的弓,一定不比赤日差!”
丁煒頷首。
廖天齊等兩人回屋避開,叫人把箱子抬走,挑了一處遠離五城兵馬司的私宅,把箱子裡的護院扔進了房間中,身邊包裹了一條帷幔。
接著掏出早已準備好的南疆秘藥,開始給死去的護院捏臉。
還真形似七分!
做完這些,廖天齊又把一些易燃物,搬進房間,並抹去了自己的痕跡,將一根油脂燈,裝滿了油脂,點燃。
燈亮起,廖天齊接著把纏繞著床幔的絲織品,又跟可以歪倒的油脂燈拉近距離。
輕輕一推油脂燈。
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