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伍爾夫到底咋樣了?‘魔鏡’小隊找到他沒?”我們都被老尤的故事迷住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豎著耳朵,生怕錯過一個細節。
話說這伍爾夫,老了之後可真是變了樣,嗜酒如命。有一日傍晚,他喝得暈乎乎的,開著車搖搖晃晃地回了家。剛進門,他那“老獵人”的直覺就告訴他:家裡不對勁,好像有人闖進來了。伍爾夫可不是個莽撞的人,他小心翼翼地先去了柴房,摸出那杆老獵槍,這才壯著膽子往屋裡走。
嘿,你還別說,還真讓他給撞見了!一個大個子男人從裡屋慢悠悠地走出來,這人看著挺壯實,手裡還拿著一把手槍,對準了伍爾夫。伍爾夫心裡一緊,手裡的獵槍也對準了對方。那大個子男人倒是挺鎮定,開口說道:“別緊張,我是警探,叫伊萬洛夫,就是來找點東西。”
伍爾夫哪聽得進去這些,這明擺著是擅闖民宅嘛!他心裡一橫,就想扣動扳機。
伊萬洛夫眼珠子一轉,突然指著伍爾夫身後大喊:“你瞧,我的同志們都來了!”
伍爾夫一聽,下意識地回頭去看,就這一瞬間,伊萬洛夫一個箭步衝上來,抓住了獵槍。只聽“砰”的一聲,槍響了,木屋的天花板上多了一個大窟窿,碎雪和木屑像下雨一樣落下來,弄得客廳裡一片狼藉。
伍爾夫年紀大了,哪是這警探的對手。他死死地攥著獵槍不撒手,伊萬洛夫掰了半天也掰不動,乾脆順著伍爾夫回拉的方向,狠狠一推。這一推可不得了,正好撞在伍爾夫的鼻樑上。伍爾夫只覺得眼前一黑,鮮血瞬間就流了下來,疼得他直哼哼,一屁股坐在地上。
伊萬洛夫見狀,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副手銬,準備把伍爾夫給銬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嗖”的一聲,伊萬洛夫的右肩膀中了一槍!
受傷的他剛想回頭看看是誰下的黑手,一把m1911手槍的槍托就砸在了他的左臉頰上。緊接著,幾個身手利索的人從屋外衝進來,把伍爾夫給扶起來,強行把他架出了門外。
過了好一陣子,伊萬洛夫才緩過勁來。他忍著肩上的劇痛,艱難地爬起來,晃晃悠悠地走出了門,朝著公路走去。正好有一輛運木材的卡車路過,司機看到他這副慘樣,趕忙停下車來,關切地問:“同志,你這是怎麼了?”
伊萬洛夫咬著牙,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名片,斷斷續續地說:“快送我去……”那司機一看名片,才知道他是警探,趕緊把他送到了當地最近的醫院。
伊萬洛夫這次受傷可不輕,肩部中槍,半邊身子都疼得不行。他被停職了,這輩子也沒再升過官。
直到蘇聯解體了,他才敢把自己的調查報告寫出來,登在了報紙上。這篇文章可轟動了,大家都爭著看呢!伊萬洛夫堅信自己已經找到了真相,可就在他要抓到關鍵人物的時候,卻被襲擊了。他說襲擊他的人是軍人,還說烏拉爾山脈藏著軍方的大秘密呢。
“再後來呢?”我們催問道。
話說那“魔鏡”小隊,可不是一般人,他們神通廣大,手段高明。在伍爾夫被伊萬洛夫襲擊之後,這小隊的人就找上門來了。他們找到伍爾夫,說是要帶他和家人離開。伍爾夫一開始還猶豫,可轉念一想,自己這次應該真是惹了大麻煩。那迪亞托夫事件,本就是個燙手的山芋,一旦公佈,克格勃那幫人肯定不會放過他。再加上伊萬洛夫在他家受傷,這襲警的事兒更是說不清楚。伍爾夫心裡清楚得很,自己已經被盯上了,再不走,只怕性命難保。
小隊的人勸他:“伍爾夫先生,現在可不是猶豫的時候。美國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你帶著孩子們過去,一切都會重新開始。”
伍爾夫嘆了口氣,他知道這是唯一的出路。他看著自己的孩子們,一個個都還小,他不能讓他們跟著自己一起受罪。於是,他咬咬牙,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