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譚明，突然感受到胸前的溼潤，下腹那裡也傳來陣陣的酥麻。

睜開迷離的雙眼，黑暗的房間內，他的身邊好像躺著一個女人。

“若馨？”他下意識的呼喚了一聲。

藉著視窗瀰漫的淡淡月光，他看清楚了那人的樣貌。

“你怎麼……”

腹部，左腰，後背，他的身上除了眼睛旁的淤青之外，也只有這三個地方有點發紫。

柳若馨沒有說話，雙臂漸漸收縮，緊緊的抱著他。

清晨的第一縷陽穀啊灑落，譚明的雙眼瀰漫著淡淡的血絲，看著懷中的女孩不知道想著什麼。

“醒了？”

感受到懷中的動靜，譚明輕聲問道。

“嗯。”

“先去洗漱？”

柳若馨揉搓著眼睛，睡眼惺忪的回望著他，“你……你的眼睛……”

“眼睛？”譚明自然不清楚他的眼睛出了什麼事，越過柳若馨去摸床頭櫃上的手機。

開啟自拍後透過鏡頭檢視，“額，我也不知道，一點血絲，洗把臉就好。”

“你昨晚沒睡著？”

“睡了，就是沒想到你半夜會爬我的床，還哭的那麼傷心。”

“我……”

柳若馨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又要決堤她的眼淚。

“好了，你怎麼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剛認識的時候，你說不上熱烈，說不上平靜，只是甜甜的笑容溫暖人心。”

“現在……”

“我……”柳若馨不再看向他的臉，反而是低頭看向他的腹部，“這又是怎麼回事？”

“你昨天是和別人打架了嗎？”

“算是，也不算是，不小心撞出來的。”

譚明沒有裸睡的習慣，除非做些什麼壞事，不過腹部的那片淤青並不高，睡覺時稍稍掀起一點衣服，就能輕而易舉的發覺。

想來昨晚……

好像不對，黑燈瞎火的，柳若馨是專門為這件事來的。

譚明向下縮了縮，面對著佳人，“真的沒事，都是些皮外傷，我在回來之前去做過全身檢查。”

柳若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那是什麼？心疼？自責？

稍作思考，她斬釘截鐵的說道：

“過年之前你哪裡都不準去，過完年你就跟我回新城。”

“那柳叔那裡……”

“不管他，你不能離開我五米的範圍。”

“上廁所呢？”

“我陪你！！”

“洗澡……”

“我也陪你。”

“你也不害怕。”

柳若馨向前湊去，嬌豔欲滴的薄唇印上了譚明那有些乾裂的雙唇，她的舌頭輕撫，似蜜，似糖。

撥弄著他的心絃，滋潤著他的慾望。

“若馨！！”譚明推開她，在理智被慾望攻佔之前，“若馨，我們……”

“我不管，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哪裡都不準去。”

“可是……”

“那些都不重要，你是譚明，沒必要去找柳孝的過去，我是你的柳若馨，也是你的長寧。”

“是不是有點太貪心了？”譚明苦笑。

“不貪心，無論是交融還是分裂，無論我是什麼樣子，我都是你的，是譚明的，柳孝並不重要。”

“我可不希望你精神分裂。”

“那你就得聽我的。”

“好，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迷離中的柳若馨翻身而上，譚明的理智尚存，“若馨，我們……”

“我知道分寸……”

都說大男子主義，這一刻，女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