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要把這個再拋棄了,然後毫無芥蒂地去擁抱那個更好的?
陸之霖和王越有了非同尋常的關係以後,他雖然在感情上有時還惦記馮雲舒,可是也知道,他和馮雲舒是絕對不可能了。除非他和王越之間有著深仇大恨,不能在一起。然而事實卻是,兩個人還是世交,糾葛比之前所知的更深。
雖說父親有繼室,但在陸之霖心底,卻十分不認同,他還是非常堅定地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只是稍稍猶豫過,卻從未想過要把王越和馮雲舒同時娶回家。所以在聽到房中男人理直氣壯地花心濫情,忍不住心中惱怒,下意識地走近了幾步,卻聽出了其中一人是給他畫像的梁興言,而另一個人一直被親吻,聲音似乎是隱忍痛苦,好像是被迫。
陸之霖當下便把手中的小石子激射而出,意在警告梁興言,隔牆有耳。可是房中歡愛的聲音不停,此時已聽得甚是清晰,那個被吻得喘不過氣的男子,赫然像是師兄!
即便是錯覺,陸之霖也沒打算再繼續忍下去,疾步飛奔到門外,一腳踹開了房門。
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一同看向了他,梁興言的眼睛由於慾望而變得血紅,年輕男人發現是他,俊美的面容上微微一愣,隨即滿是痛苦難堪之色。
雖說這人容顏勝過師兄百倍,絕不可能是他的師兄,可是看在他和師兄的聲音相似的分上,陸之霖也願意前來救他。
兔起鶻落之間,他一手按在梁興言的肩膀上,猛地將他掀開,梁興言正是情慾極盛之時,被人打斷,登時氣血為之一阻,整根都軟了下去,不由又驚又怒。
然而陸之霖動作極快,不用幾招就制住了他,點了他的穴道後扔到一旁。旋即,拽下了床單,罩在了還躺在地上的年輕男人身上。
赤裸的軀體實是艷麗之極,陸之霖蓋上也是因為自己不敢多看。
梁興言怒道:「你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陸之霖十分好心地把地上的衣服堆到梁興言身上,「別人不願意,你還霸王硬上弓,有意思嗎?」
「關你什麼事?還不解開本公子的穴道?」
「我是看在你幫我畫像的分上,我才勸你幾句。點你穴道也是想要你冷靜一下,你這麼做只會讓他恨你。對吧,這位公子?」他轉向王越,發現他仍然沒有從地上起來,閉著雙目,像是在衝擊穴道,躊躇片刻,說道:「公子,我來助你解穴,得罪了。」上前用床單隔著手,給他推拿解穴。
儘管隔著床單,但隱約仍能感覺到肌膚十分有彈性,讓他心神微盪,立時定住心神,在心中默唸一句:無心之舉,師兄恕罪。
從小隱山到京城,一路上他不知遇到了多少比師兄好看得多的男男女女,他也自認為自己很有定力,絕不多看旁人一眼,可是這位公子卻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破戒。
大概男人的定力都是要不斷受到考驗的時候才能鍛鍊出來的吧,只盼在尋找到師兄之前,自己不會像和尚一樣心如止水。陸之霖心裡嘀咕,手上卻沒拖延,很快地給對方解了穴道。
王越其時已沖開了大半,再在陸之霖的相助下,穴道很快就解開了,他反手就是一掌,打在陸之霖的臉上,雖然他氣血翻湧,內力不受控制,但這一掌突如其來,陸之霖猝不及防,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掌,不由「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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