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雀無聲。他輕描淡寫地就能做到這一步,功力可要比那守衛深厚許多。
兩個守衛神色肅然,讓到一旁,伸手道:「請!」
陸之霖微微點頭,手按長劍,緩步上了樓。
眾人議論紛紛,這個俊美少年的武功顯然已到先天境界,憑著這身本事,足可和第四層飲宴的高手齊名。
相互打探之下,才知道這人就是山南道近段時間出現的少年高手陸之霖,出身於不太出名的隱山派,曾經在揚威鏢局做過趟子手,不由嘖嘖稀奇。從一個趟子手到絕頂高手,不得不說是一則傳奇了。
今日在登天樓,先天高手不能算少,天道盟許多高階管事幾乎都是先天高手。然而陸之霖還未到弱冠,出身的門派又並非名門大派,自然也就更讓普通弟子佩服羨慕。
二樓隔層都是木板,和守關的守衛比試自然更需小心。雙方只限定了五招,不能毀壞任何器物。
當眾人看到陸之霖再次輕而易舉地擊敗二層守衛,不由更為吃驚。天道盟的守衛也只是看似普通而已,但能在盟主壽宴時做守衛的,又豈是易與之輩?
知道他身份的人,都忍不住往向二樓角落的一個女子看去,那是揚威鏢局的馮雲舒,代替總鏢頭前來。陸之霖曾經在揚威鏢局做過事,兩人必定是認識的,誰知道竟連招呼也不打,可見必定有什麼貓膩了,再加上兩人年紀輕輕,男的俊美韶秀,女的冷艷無情,不由竊竊私語。
然而無論周圍的人怎麼議論,馮雲舒的眼裡卻是沒有看到陸之霖一般,只看著自己面前的那杯酒,陸之霖也是旁若無人,自顧自地往三樓去了。
眾人極欲一看熱鬧,可惜二樓守衛不是擺設,雖然五招敗給了陸之霖,卻也不是他們能輕易勝過,將眾人擋住了去路,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此時樓下又有喧譁聲傳來,樓下的人不能上樓,樓上的人卻是可以下去的。
二樓有一、兩個好事的人探頭看了看,都是看不到什麼,便有人下樓到的一半,再回來道:「有個人要上樓,他也沒請帖!巧了,今天闖樓的人真多!」
卻見一個年輕俊美的公子一身藍衣,頭戴玉冠,向二樓而來,奇特的是,樓下的守衛並沒有為難他,像是自動讓到一旁。
「他怎麼上來的?難道天道盟的守衛都成軟腳蝦了嗎?被人打敗一次就不敢再戰?」
「你懂什麼?那守衛根本不是自己想讓的,他們剛才碰都沒碰著!」
「難道是罡氣?」
當眾人很是不平的時候,一個訊息火速蔓延開來‐‐那個公子上樓之前是報過名號的,他說他是東陵侯!
眾人不由紛紛嘲笑,東陵侯不是紫衣玉冠嗎?他怎地不穿紫衣?
正在眾人交頭接耳的時候,試圖阻攔東陵侯的二層守衛再次倒飛了出去!
眾人大驚失色,登時整個二樓都靜了下來。很少有人能近距離看到東陵侯,這還是第一次!
沒過多久,東陵侯親至的訊息幾乎傳遍了整棟樓。
王越握著長劍,拾階而上。
他的護體罡氣已達丈餘,旁人根本無法接近他,這也是所有人很快相信他身份的原因。江湖上模仿東陵侯打扮的劍客有無數,但有他這身武功的,卻是絕無僅有。
「原來東陵侯這般年輕!」
旁人遠遠見過王越一眼,十分模糊,如今看得真切,見他髮絲宛如黑檀,面目如玉,卻已成名了十年,令人驚訝駭然之下,又是黯然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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