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嚨彷彿哽住了，啞了許久，瞳眸氤氳，&ldo;這是……&rdo;

&ldo;當時我被落在內殿，四周都是大火。&rdo;如歌彎了下唇角，她似乎想笑，但最終蒼白的面頰只是動了動，&ldo;那個燃燒的簷梁落了下來，我沒來得及躲。好在只是擦破了臉，沒有砸到我。&rdo;

&ldo;……&rdo;

&ldo;否則，我一定喪命了。&rdo;

&ldo;如歌……&rdo;她張了張口，可是卻絲毫說不出一句話。

如歌怎會不懂，努力一笑，道：&ldo;公主安心，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如歌的福分。如歌不在乎這張皮囊如何。&rdo;頓了頓，他躑躅少頃，終於說出來，&ldo;公主，如歌有一事想問，求公主告知。&rdo;

&ldo;什麼？&rdo;

她猶豫了少晌，咬了咬唇，&ldo;公主可知，莫護衛‐‐&rdo;

莫鈺……

愕了一剎，慕容素眸中的亮光漸漸暗了下去。

如歌一瞬明瞭，抑制不住心頭的失望，&ldo;公主也不知莫護衛何在嗎？&rdo;

慕容素的心中有一瞬的迷惘，目光透過朦朧的窗欞，落向那一座小殿，黯然道：&ldo;我方才見到淬鋒，原以為他‐‐原來……&rdo;

如歌的心情沉了下去。

當年宮變事發突然，莫鈺已調遣至郡主府。皇城一夜之間殞沒，她不知郡主府內是何境況，只聽聞亦是平起了一場大火。而今護國郡主府早已不復存在，慕容素不知慕容梓與莫鈺何去何從。這幾年她流落民間，明察暗探，卻從未尋覓到有關二者絲毫的痕跡。

而今淬鋒在此，淬鋒相於莫鈺，無疑類同臂膀。這十餘年來刀在人在，而今人刀分離……

她不敢細想下去，抑住了胸膛翻滾的情緒，許久問道：&ldo;如歌，你對莫鈺，是不是有情？&rdo;

如歌啞然一頓。

她素手微翻，自袖中帶出一枚陳舊的墨色香囊。

那香囊形狀似刀，香意已經不在，只是儲存良好，仍可見那一針一線縫得極細，顯見製作者的心思。

&ldo;我當初在莫鈺身邊撿到這個，看得出，這是你的針技。&rdo;

如歌的面容驟然動容，話還未脫口，大片的淚已然湧出，心酸而哀慼。

&ldo;你放心。&rdo;說不出心頭是怎般的難過，慕容素握緊了香囊：&ldo;只要一天不能證明莫鈺已逝，我就不會放棄。我一定會找到他。&rdo;

&ldo;公主，你要做什麼？&rdo;

&ldo;我要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rdo;所有的悲傷似一瞬全部隱匿了，慕容素的目光冷銳決絕，定了許久，冷然道：&ldo;如歌，我希望你能幫我。&rdo;

如歌的神情凝注了。

作者有話要說：

2018啦新年快樂

不管有什麼願望，都會實現！

第79章 做戲

&ldo;皇兄說白芷與那定國公主相貌所差無二？&rdo;

李復瑾與李祁景漫步在宮苑之中。

靜聽完皇兄心頭擠壓許久的疑慮，李祁景詫異開口，&ldo;難道皇兄懷疑，她便是定國公主？&rdo;

李復瑾不言，望著苑內的春花始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