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若是擴充套件到整個雍州,天知道這是什麼情形!
自怨自艾了一會,瞧見阿芊沒有和武后同去,而是在一邊掩口偷笑,他不覺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一骨碌跳起來上去關了門,回過頭來正準備順勢推倒時,卻只見阿芊已經笑吟吟地解下了外袍,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這麼**裸地展現在眼前。
滿心憋悶的他再遇上這麼**裸的勾引,這便好似天雷勾地火再也按捺不住,自是合身就撲了上去。大手覆上那酥胸時,他忽然瞥見阿芊掛在胸前的一個錦囊,不覺有些奇怪,卻不料身下玉人猶如八爪章魚一般痴纏了上來,倏忽間就引得他慾火大動,其他的事情都拋在了腦後。
好半晌雲收雨散,激情過後的他自是懶洋洋地擁著阿芊,這才問起了那錦囊。不問還好,這一問之下,他的胳膊頓時被人狠狠擰了一記。
“還不是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捎來的信!偏生還寫得那麼長,讓人家看了一個晚上!”起初的聲音還充滿嬌嗔,但說著說著便多了幾分溫柔,“既然是你親筆寫的,我就用剪子絞了貼身藏著,就和天天見著你一個樣。”
李賢倒是沒想到,當初一時興起的那封信阿芊居然會用這樣的方式留著,頓時生出了幾分憐惜,轉而又想到其他人或是要迎娶或是就在身邊,唯有和她日日相見,卻很難找到機會在一起,頓時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等到迎娶了賀蘭和申若之後,我就向母后開口把你要來……”
這話還沒說完,阿芊便一口打斷了去:“我若是離開了娘娘,不過是一個尋尋常常的女子,對你又有什麼用?賀蘭小姐是娘娘的外甥女;申若小姐得娘娘青眼相加,又有家世;阿蘿自你小時候就一直跟著,情分不同,難道我就得和哈蜜兒那丫頭學怎麼討好你?”
她按著李賢的胸膛緩緩爬了起來,佈滿紅霞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懾人的神采:“橫豎我和你的事情娘娘也知道,就這麼不明不白也不算糟糕,反正我就是嫁給你也少不得獨守空房!”說到這裡,她忽然伏下身子,面對面地瞧著李賢。“我是對你有用的人,這樣你就永遠不會忘了我!”
第五百零二章 太子的擔當,別以為我李六郎不會弄權
唐既然是李家坐天下,這李氏宗族之中封王的自然不唐起自隴西,這歷史幾乎可以追溯到秦漢,而且每一支都是人數眾多。高祖李淵立國之後就大封宗親,如果仔細計算下來,從親王到郡王到嗣王,如今拿著朝廷俸祿的很可能要上百。
所以,說到底,李賢不過是佔了皇帝嫡子的光,否則區區一個親王放在長安城這麼一個權貴雲集的地方,可以說什麼都不是。然而,這一日透過中書省的詔命一下,朝廷上上下下就炸開鍋了——上回李賢這個涼州大都督真的跑去涼州也就算了,如今這雍州牧也要實授?這怎麼行,雍州乃是京城要地,怎麼能讓一個不是太子的親王管轄?
於是,好不容易清靜下來的東宮幾乎一下子被往來的官員踏破了門檻,雖說上次李安期這個宰相已經因為說錯了話而被髮配到了西州,可這事情卻非同小可,就是婉轉陳情也得讓太子認清形勢。
“太子如今雖和雍王友愛,但陛下驟然委雍王以重任,難保有人為名利而慫恿雍王為不義之事。”——這是某老成持重的尚書說的話。
“這雍州乃大唐根本,自高祖太宗以來便不曾委任別人,陛下此舉實在是有欠考慮,太子正應相勸才是。”——這是某皇族老親王的委婉提醒。
“太子殿下,駁此議其實真正之義是為了保雍王。太子和雍王兄弟情深,必不想這重任反而害了雍王。畢竟。朝中非議已多,物議傷人啊!”——這是某東宮屬官的苦心勸說。
一天之中接待了十幾撥人,別說李弘如今正在養息,就是身體再好也吃不消。起初他還耐著性子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