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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路上又走了兩日,不過,這兩日,冷華庭部署完應對敵人的事宜之後,再也沒有離開過錦娘一步,那送信之人,分明是混到了船上,這船上也不安全,若非那人並無歹意,那日錦娘怕是又遭不測的,為此,他很是內疚,說了要好生護著她的,卻又讓人鑽了空子,真真惱火得很。
到了江華境內,大船還是靠了岸,水後繼續護著大船前行,而冷華庭卻帶著一錦娘上了岸,改乘馬棄而行,自京裡來的兩隊侍衛護衛在馬車兩側,冷謙冷遜兄弟二人一左一右的騎馬跟著,行裝打點齊整後,車隊慢慢前行,到了離江華縣城三十里處,果然看到有一坐高大的山峰,官道也變得狹窄了起來。
侍衛們捷高了警惕,抽刀在手,緊張地守衛在幾輛馬車前,行進到山路里時,突然自兩側山林裡有嗖嗖冷箭齊響,一抬眼,那鐵箭如雨般射向車隊人馬,侍衛大驚,揮刀連舞,擊落不少箭枝,但仍有不少人中箭落刀,一時馬嘶人叫,亂作一團,冷謙幾個飛劍護著馬車,但那箭枝的目標不是馬車裡的人,而是周圍的護衛,一時,他們兩個反顯得輕鬆得很,看著周邊的護衛受傷不少,冷謙心中一急,大喝著讓眾人下馬躲避,自己縱馬揮刀,救了不少侍衛。
但那箭枝越來越密,冷謙突然棄車向來路惶而逃,臨走時,對侍衛領隊道:“走吧,護不了了。”
那侍衛領隊聽得一怔,正要喝斥他這種臨陣脫逃的行為,已經有不少侍衛也跟著冷謙往來路上逃去,人在危機時,想得最多的還是自己的命,侍衛領隊想要喝止,也是無用,回頭再看馬車邊,太子殿下派來的冷遜冷大人也早已不知所蹤,馬車裡只聽得一陣女人的哭泣,侍衛領隊見了正要過去救人,卻沒想到,馬後被人大抽了一鞭,馬兒再不遲疑,揚起蹄子就向來路上跑。
一時間,除了受傷倒地的幾個侍衛外,只剩下幾輛孤零零地馬車,林間的箭中於消停了,不多時,便自兩邊山林裡衝出兩隊人馬,將馬車團團圍住。
為首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一臉的絡腮鬍子,兩隻細小的眼睛如陰鶩一樣看著停在路上的馬車。
他帶著人直衝向最大的那一輛馬車,他大笑兩聲:“哼,這織造使大人可真是個硬扎子,老夫費了幾番功夫都功敗垂成,這一回,你再逃不掉了吧。”說著,掀開車簾子一看,卻是大驚,裡面哪有半個人影?先前看著上了馬車的一對年輕夫婦此時渺無蹤跡,他臉色立變,大呼道:“中計了,快撤。”
話音未落,自官道兩端便衝過來大隊整齊的軍士,為首的正是江南總督,那絡腮鬍子見了一臉死灰,沒想到,計劃如此周祥,卻落入了別人的圈套,正想要再上山去負堣頑抗,那邊江南總督帶著江南大營的軍士已經殺將過來,而方才逃跑出去的冷謙又帶著侍衛堵處了去路,一抬頭,山上也飄著江南大營的軍旗,退無可退,只能硬拼。
但他帶的這些江湖殺手平日裡手段再狠,遇上了正規的軍隊也是不堪一擊,又加之,在人數上佔了絕對的劣勢,冷謙冷遜兄弟二人武功精湛,左突右衝之間,不過幾個回合,便將他帶來的人馬殺了個七八,江南總督白忠齊,手持一杆銀槍,直衝向絡腮鬍子,也是幾個回合便將他挑於馬下,軍士上前去便將他綁了。
一場戰役前後不過半個時辰,只是損傷了幾名侍衛而已,卻活捉了賊首,也算是大獲全勝,白總督又命人將整個黑峰嶺掃蕩了一遍,將聚集在山上的黑鯊幫會部剿滅乾淨,這倒讓當地的老百姓拍手稱快,這一帶地勢險要,又是自京城到江南的必經之地,盜匪猖獗,不少百姓商人常被搶掠,當地地方官雖是帶兵圍剿過,但像家貓抓家鼠,每次總又留下幾隻,陰魂不散,如野草一般,頭年剿了,第二年發展了起來,而盜匪中,勢力最大的便是黑鯊幫,如今江南總督大人親帥軍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