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生下他。”我可憐兮兮的,淚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這……。”
“明哥,我並不是要你娶我。我也不想破壞你的家庭,我只是想生下這個孩子。”
“可小豔,”
“明哥,你不用說,我都明白。我會盡快離開這裡的。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說完,我站起來匆匆走進了房間,並把門鎖上了。
鄧明生經常跟我說一句話:“只要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而且,他告訴我,耿伯其實是一個非常有責任感和專情的男人。
果真不出我所料,耿伯第二天中午打我的電話,約我在一家咖啡館見面。
我到那裡的時候,他已經在那兒了。
“你還真準時啊,耿總。”
“你現在都不是我的員工了,不用這麼客氣。”他笑著回答我。
耿伯這個人,看著冷如冰山,其實私下裡還是一個比較好相處的人。他話不多,所以從來不說廢話。他也不常笑,但笑起來很真實,也很溫暖。最主要的是,他的床上功夫還真不是蓋的。只是,我很清楚地知道,我不能再對他有任何的幻想。
我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跟服務員要了一杯熱果汁。
“你找我,是想勸我把孩子打掉,還是願意給我五十萬?”
我故意說的輕描淡寫。
“你真的確定?”
“是你的。”
我回答得斬釘截鐵。耿伯和鄧明生的效能力為什麼差這麼多?我想那是他沒有固定的性伴侶的原因。
“那你想我怎麼辦?”
“哈哈,難不成想你娶我不成?又或者,乾脆成全你們耿家買小孩的優良傳統?”
“說真的,”他鄭重其事的看著我,臉色又開始冷酷起來,“你真的認為只要有錢就能解決?”
“我想生下他。我必須得離開這個城市,離開鄧明生。以我現在的經濟能力,不可能撫養大一個小孩。我想,也不會有哪個男的願意撫養一個與自己的無關的精子吧。”
我說的這些都是真心話。在耿伯面前說真話是一件很愜意的事。因為他多半的時候是傾聽,而不會去評判什麼。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買下這個孩子。但是,”他停頓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拿出一張卡遞給我,“我存了五十萬到這張卡里,密碼是某年某月某日。”
我一邊笑,一邊接過來:“那我就代肚子裡的這個先謝謝原版老爸了。早知道你這麼幹脆,我應該多要點。”
“我只是想用這五十萬買一個可能而已。”
他的話有點意味深長,我卻裝作聽不懂。因為我知道那個可能,再多幾個五十萬也買不回來。
接下來,聊了一些無關風月的事,多半是我說他聽。
不過他卻告訴我了一件鮮為人知的事,原來他在國外時,有過一段五年的婚姻,後來因為在是否要小孩的問題上一直無法與女方達成協議,再加上他決定回國發展也得不到女方支援,便支援了。
我想他告訴我這一段無非是想告訴我其實他對婚姻與小孩也有渴望,但我覺得他在這一點的想法上,太不現實了。至少物件不可能是我。所以我一直聽著,不予置評。
臨走時,我突然抓著他的手對他說:“有一件,不管是作為一個女人,或是媽媽,或是最好的朋友,我得請你幫我這個忙。”
他被我抓住了手,臉上的表情竟然有點尷尬,叫我直說即可。
“我想你也知道候佩已經打算在這個城市定居,為了浩浩。”我故意停了下來,看他的眼神他顯然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了,於是我接著說:“骨肉分離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更何況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