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他的車?她想著先前斷電的時候,用來完成任務的那張卡,早不知道被她隨手扔在哪兒了,再去聚餐的地方還不是被別人笑被別人怨,不如先回去再打接電話告罪,就說自己沒找到沒臉去,嘿嘿,就這麼辦。
沒想到運氣那麼好,吳氏氏一伸手就招到了一輛計程車。所以等蔣時把車開出來的時候,吳氏氏早已經人去無蹤了。
恨,恨得牙癢癢,蔣時當時就一巴掌拍在方向盤上,恨不得把它當成是某人的頭狠狠地拍一巴掌。他想過就算了,那女人反正在他的公司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去,可是心中憤惱確實難平,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吳氏氏是初進的新人一定是參加了迎新會,雖然從來沒參加過,但是關於迎新會的事他是早就聽說了的,他估計吳氏氏突然出現在公司一定是來“尋寶”的,這麼一想他就直奔“錢櫃”,反正那兒也可以說是他的老巢,她在那兒的話還不落在他手裡,任他宰割?
所以那晚,鼎盛迎新會有史以來第一次,得總經理蔣時蒞臨參加,引得群情激奮。後來,薛琦給吳氏氏描述當晚的情景時說:“你是倒了什麼黴才沒去錢櫃領略蔣總的風采?天啊,我只能說,天啊,那是什麼人啊,那模樣,那氣度,那拿眼掃視全場的帝王氣勢,是個女人都得被他迷倒!哎,這次你還真的別用那種不屑一顧的表情看我,他是我有史以來見過的唯一可以和你的申斐相提並論的男人,是絕世精品,怪不得橫掃了全公司所有女性的心!”
當然,吳氏氏根本沒有把蔣總和那個把自己從辦公室裡帶出來的黑臉男人聯想在一起。她對薛琦描述的這個“絕世精品”也抱著懷疑態度,在她被身邊的男人癢刁了眼睛,不說吳申斐,就是環宇博那個妖精樣,走哪兒都得引起呼叫聲一片,至於一個商人,一個黑心的剝削階層能好看到哪兒去?當然這都是後話了,關於蔣時在錢櫃搜尋一通沒有找到吳氏氏,心裡的澎湃怒火是怎麼發洩的,在這兒也就不多贅言了。
再翻過來說吳氏氏,她被驚嚇了一陣再遭受寒風吹襲,全身早是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兒力來,大腦也漿糊似的,只強撐著一點兒意識回到家。
關上門,在玄關換下鞋子,她頭一轉差點兒就跌倒,家裡燈亮著卻聽不見聲響,也不知道環宇博在不在。唉,沒勁兒管他,申斐知道她今天要參加聚餐肯定是會在外面吃好飯的,不用擔心。吳氏氏木條似的往衛生間走,邊走邊扯自己的衣服,別怪她沒有一點兒防備心,她從小和吳申斐生活在一起,有什麼是需要顧忌的?陋習早在腦海中根深蒂固,以至她忘了家裡還多了一匹叫環宇博的狼。
待她走到衛生間門口時,全身上下已經脫得只剩一條內褲了,家裡從進秋開始就打著暖氣,所以她脫了衣服反而覺得溫暖多了。彎著腰放水,試溫,滴精油,就等著水多點兒就把自己整個身體都泡進去。吳氏氏腦袋昏沉沉的加上專注於手上的事情,根本沒發現大開的衛生間門口站著一個眼中、心底,早被一把慾火燒糊了的男人。
倒也不是說環宇博有多色,哪個男人如果看見眼前的情景還不動那種念頭,那麼他要麼就是身體有缺陷,要麼就是有病。
橘黃色的燈光下,吳氏氏白皙的身體迷濛在透明的水汽裡,自有一番似是而非的飄忽感,請想象一下光著身體的仙女給人的感覺,聖潔中透著妍靡,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