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門而去,卻被他一把拽住,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了上來、我的血管瞬間爆裂,張口想叫,卻無半分喘息的餘地,他貪婪的吻著,眼波中竟閃出了慾望嗜血一般。血腥從唇齒交纏間蔓延入我的口腔。
糾纏間,單薄的中衣被他胡亂扯開,幾乎露出了大半個香肩。我倏然一驚,彷彿意識到什麼,使勁推開了他,反手一個耳光揮出。
他輕易地將我的手腕捏住,下頜上是我咬下的點點血痕。他滿不在乎地輕輕用舌尖舐去,冷冷地看著我,唇角緊抿如鋒利的薄刃:“別忘了;我才是你的夫君。”
我整個人僵在原地,“夫君。”我輕笑出聲,無法抑制地顫笑起來。顫慄的身體被他猛然打橫抱起,扔在軟榻之上。我聽到最後的衣帛被撕裂的聲音。
“
看著我!”他牢牢捏住我的下巴。我被迫對視他的眼睛,那燃火的眸底籠罩著同樣的絕望和悲哀,“你知道我有多愛你麼?”
我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閃著哀鳴的光焚到靈魂的深處。
我噝噝喘息著,艱難而乾澀地發出微軟的聲音:
“胤禎……別……別這樣……”
雙手本能地想去推他; 卻被死死扣住,反剪起來。絕望的慾火一點點燃吞噬他最後的理智。
他扯掉自己的衣袍;毫不憐惜進入我乾澀的身體。
“啊!”
他貫穿了我的身體,野蠻地掠奪著;我痛得幾乎要痙攣;甚至沒有了哭喊的力量。
“叫出來!為什麼不叫出來!”胤禎覆在我身上;重重地喘息著,狂吼出聲。他在狂亂中;已經沒有理智;“你也知道痛麼?你現在該知道什麼叫做徹骨錐心的痛了吧?”
我閉著眼; 下唇被自己咬出血來; 止住口中的嗚咽和呻吟 他猛烈的衝撞下;下身撕裂般的疼痛; 使得整個身體痛苦地扭曲著;想要縮卷,卻被強行展開,想去伸手亂抓,卻是徒勞;彷彿身體如風中搖擺飄零的秋葉;墜入最深的地獄……
菩提葉落
茫茫的晨霧已被初陽蒸融,我睜開眼,只有繡幃靜靜地低垂著,籠住初生的朦朧光影。我臥在錦被裡,身旁已經樓去人空。留給我的,只有身上斑斑紅紫的痕跡。
那夜之後,胤禎每逢酒醉便是強索。
暴風驟雨般纏綿歡愛,沒有融融的情意,只是彼此撕噬傷害。
屈辱?折磨?
我本該厭世?
卻一天天苟活著。
只是再沒一滴淚水,胤禎的恨不及我的冷漠。
我們都只是在愛恨間躑躅的孤魂而已。
琉璃香爐裡細細長長的飄著一縷煙;依稀是蘇合香,瀰漫著整個屋子。
“咳咳咳咳……”我捂著嘴輕咳起來。雨苓置了茶,替我拂了後背,擔憂地道:“格格,您最近消瘦了好多,臉色不好,胃口也不如前,還是找個大夫把把脈吧!”
我呷了口茶,舒緩了口氣,“沒事,應該是咳症又發作了吧,回頭拿以前的方子去抓些藥來就得了。”
“那稟報十四爺麼?”胤禎的偶爾留宿使得雨苓一直都以為我們冰釋前嫌。
“不,” 我倦意地闔上眼,“沒什麼大礙,這事別告訴他。”
喝下煎好的藥,吃了蜜餞,仍是濃重的苦澀淡淡蕩在齒間,我還是一如既往地怕喝中藥。
“格格,喝了好幾天的藥,咳嗽倒是好轉了些,可是臉色還是不好。”
我笑了笑,“傻丫頭,病去如抽絲,哪能那麼快見效呢?”
雨苓倩兮一笑,邊收拾著邊隨口嘀咕著,“您說怪不怪,今兒個去藥鋪,掌櫃竟然說要藥到病除還缺一味藥引!”
“藥引?!”
“嗯!說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