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啊,小徐天蕾出去走了一段時間,便肚子有些疼,可是她對府邸本就不熟悉,這涸藩……也就是如今所說的茅廁,如何也尋不到,終於在她快忍不住的時候,突然瞧見不遠處捂著肚子跑過來一位穿著華麗的漂亮小姐姐,那樣子一看也是要那啥的,等她拐了一個彎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她便趕緊跟在了後頭。
再然後,等那位漂亮小姐姐進去之後,小徐天蕾自然也就跟著進去了……其實,如果單聽這個故事,便覺得很正常,沒什麼特別的,可是,這漂亮的小姐姐如果實際上是一位漂亮的小公子,那就不一樣了……
“小姐,您和白公子的樑子就是這般結下的,後來奴婢聽有些老媽子說,白公子當時在涸藩裡被嚇得不輕,聽說您當時進去的時候還盯著他……額他的白白的臀很是看了好幾眼,那眼神把白公子嚇得目瞪口呆,之後人家還沒說出話來呢,您……您就在他身旁的位置自個兒脫了蹲下了。”
天蕾聽得目瞪口呆,不是吧,這小徐天蕾以前也太囧了吧……不過更囧的還在後面,巧兒接著吞吞吐吐地道:“當然,這還不是全部,等白公子哆嗦著穿褲子的時候,您不知道怎麼的……瞥見了他前面的……當時您發現自己弄錯了對方性別,也是給嚇呆了,驚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還推了對方一把……把白公子給推茅坑裡去了,染了一身的……額一身的髒物。”
天蕾在心中補充道:還是新鮮的。
巧兒繼續道:“之後老爺罰您,您還一個勁兒地哭訴,說要怪就要怪這白公子長得太漂亮了,您才會給搞錯了……哦對了,忘了跟您說,以前這白公子不叫白公子,都被稱為月公子,不過那一次,您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似乎還說了句‘月’這個字本來就是適合女人的,然後月公子便改了名,自此之後這京城再也無人叫他月公子了。”
瞧著天蕾一臉受打擊的模樣,巧兒嘆息道:“這事對白公子的打擊似乎挺大的,聽聞他回去就大病了一場,還連續一個多月一直在做噩夢,口裡說夢話,平寧府還請了好幾個道士來做法……以後白公子便很少來府上了,期間幾次上門還來惡整了您好幾次,所以說小姐,您真的是搞錯了,您一直對這位白公子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又怎麼可能會心存愛慕呢?您今兒個……真的是……”
連巧兒的話裡都對自己帶著無盡的鄙視之意,天蕾恨不得現場挖個坑鑽進去!她怎麼能這麼囧呢?還自認為悲情地演繹了一個拋棄舊愛,找尋新生活的現場片段,搞半天竟然全部是自己胡想的烏龍事件!怪不得現場徐家那幾位的表情各個都怪異地很。
“巧兒,我的形象又被自己給毀了……”天蕾對自己越發的恨鐵不成鋼起來,你說吧,人家穿越是越活越像回事兒,生活越過越滋潤,可她怎麼就這樣呢?生活越活越黑暗?
 ;。。。 ; ; 不過天蕾也知道自己力量薄弱,事已至此,她也沒有力量改變這一切,噶,原諒她貪生怕死不敢起義只想安安靜靜地做一個無人關注的窮吊絲……
心中同時不斷安慰著自己道:沒事兒沒事兒沒事兒不就是鬼麼其實算上來自己也算是一隻活生生的鬼,自己和這些老祖宗可是真正的同類不怕不怕……
等心情終於平靜了,天蕾這才看向巧兒,皺眉道:“對了巧兒,那平寧……平寧小白?是這個來著?他同我究竟是什麼關係?”一般來說,這懦弱女對渣男說出這等話之後的一般走向,面臨的應該是冷嘲熱諷才對,可方才她話語落下之後,卻是詭異的安靜?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