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質異樣,雖然算不得怕冷,卻很喜歡暖和的東西。
溫熱隔著衣裳傳來,舒服得伸手抱緊。
惜了了吹彈即破的雪白麵龐剎時紅若塗丹,掙扎著想從無憂身下縮回腿,他越縮,無憂卻抱得越緊。
開心提了幾提,沒能將惜了了拖下床,沒好氣地道:“還不捨得走嗎?”
惜了了不知無憂是真睡,還是假睡故意捉弄他,紅著臉,不好意思解釋,堵著氣道:“對,我就是不想走。”
峻衍在‘常樂府’,開心不願節外生枝,何況山上還有一大一小兩頭豹子等著惜了了去處理。
院中隱隱傳來下人起身的聲音。
沒有時間與他多做解釋,索性使著蠻力,雙手提了他,硬生生地將他往下一拽。
拖拖拉拉地竟將無憂一同拽滾下 床。
無憂身上裹著被子,摔下來不覺得疼痛,懵懵得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空出一手揉眼,被子散開,無憂半 裸的身體,仍半壓在了了身上。
而開心那一拽,又是用了全力,將惜了了的衣裳繫帶繃斷,裡外衣裳盡數散開,坦胸露腹,褲腰下滑,斜斜地掛在胯 上,似掩非掩,關鍵部位恰好被無憂壓在大腿下。
開心怔了一下,眼球差點扭傷,才眨眼的功夫,他二人就在被中搗鼓出這叫人噴鼻血的曖昧春色。
惜了了隨著開心目光,將自己和無憂光 溜溜糾纏在一起的形容看了一遍,又急又氣,憋得滿面通紅。
無憂低頭,看過自己懷中抱著的一雙被錦布裹著**,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順著**看上。
她的大 腿壓在男子平坦柔軟的小腹上,屈著的小腿壓著一片雪白肌膚,最要命的是,腳趾還抵 著人家粉紅的小豆豆上。
暗噓了口氣,要命了,慢慢抬頭,果然是紅蘋果般的美人臉,又叫了聲苦。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神色各異。
無憂乾咳了一聲打破這份沉默,試著把腿從了了身上挪開。
剛剛抬起,就看見褲腰上露出的一抹黑亮的絨絨毛髮。
三人同時又是一愣。
無憂覺得懷中**一下子變得僵硬,再看惜了了,臉色越來越難看。
倒抽了口冷氣,連忙又壓了回去,將那撮毛毛蓋住。
賠笑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開心怔過之後,一聽又是“非禮勿視”四個字,想到她賣的那些春宮,險些一口噴笑出來,忙強行忍住,憋笑憋得著實難受。
惜了了見他如此,哪裡還忍得住,猛地將無憂的腿推開,撈起身邊枕頭,沒頭沒臉的往無憂頭上砸去,“你這壞女人……”
無憂完全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被他一陣亂砸,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惜了了的衣服是開心拽開的,開心見無憂捱打,雖然那羽絨軟枕砸不痛人,仍是心疼,去拉惜了了,勸道:“她也不是故意的……”
話剛出口,惜了了向他打來,“你也不是好東西,你們是一丘之貉……”
開心心虛,又知道惜了了慣來潔身自好,弄成這樣,肯定難堪,惜了了又在氣頭上,不好駁他,只好用手護頭,由著他抓著枕頭在手臂上亂砸。
苦著臉看向無憂,擠眉弄眼,問她該怎麼辦。
無憂也是頭疼,縮了縮脖子,表示……我也不知道。
二人交換眼色,落在惜了了眼中,更加起火,手上也就越沒輕沒重。
鵝羽散了漫天,打罵聲中又加了不少噴嚏聲。
無憂和開心正被砸得灰頭灰腦,頭頂傳來一聲重哼。
扭頭看去,卻不知何時峻衍去而復返,站在珠簾後,冷冷地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