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漠白再也沒有心情閒逛,一切都已經失去了興趣,她現在只是想回去,不想看到這隻花毒蛇,這隻孔雀也是覺得煩躁透頂。
五皇子倒是也沒再說什麼,而是乖乖的陪著樓漠白回去,回到皇宮之後,樓漠白立刻拉著裴逸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五皇子和十皇子也是識趣的沒有去打擾過。
一回到院子裡,樓漠白就拿出了竹笙的荷包,仔細檢查了一番,當發現沒有任何差錯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竹側君的荷包可有損壞?”裴逸也是有些關心的問著,樓漠白搖搖頭,坐在石凳之上,看著手裡這個精巧的荷包,那上面幾棵搖曳的竹子似乎能夠隨風輕舞。
裴逸在一旁看著樓漠白微微發呆的神情,輕笑一聲,“王爺可是想竹側君了?”
樓漠白輕輕的勾起唇角,閉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竹笙那張臉,那雙靈動的大眼睛,還有他容易害羞的臉頰,還有那剛烈執著的性格……
“王爺,我們早些回去可好?”裴逸悠悠的說了一句,樓漠白笑著搖搖頭,將他拉過來坐在自己身邊,“不了,想是真的,但是現在你的事情更重要。”
裴逸的黑眸帶著令人心醉的溫暖,“不如王爺給竹側君寫封家書,也好報報平安。”
樓漠白笑著點點頭,兩人一同走進了書房裡面,研究著要給竹笙寫一封怎樣的信,這一個下午,就在這淡淡的溫馨和笑聲中度過。
鳳君還是以各種理由迴避了裴逸的接見,想想當初鳳君讓裴逸回到裴國的理由,真是有些可笑了,樓漠白雖然不知道鳳君在打什麼小算盤,不過要算計她,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五皇子那條花毒蛇還是有事沒事就來吐吐芯子,倒是十皇子已經漸漸來的少了,似乎打消了也要非樓漠白不嫁的念頭。
在朝堂之上,武丞相似乎和女皇有了一點小摩擦,樓漠白聽到之後也只是淺淺一笑,都說紅顏禍水,現在應該是藍顏禍水了,一個五皇子讓武雲初愛的是死去活來,也把她玩弄的是體無完膚。
那條花毒蛇到底是有多毒,也只有被咬過的武雲初才深有體會了。
給竹笙寫的信已經叫人送了出去,樓漠白不知道什麼時候竹笙才能夠看到這封信,只希望他在樓國的生活能夠一切安好,更是希望在她回去的時候,竹笙能夠長一些肉來。
鳳君的不召見,讓樓漠白在宮中閒來無事起來,裴逸就是看著他的醫書,倒是自在的很,而樓漠白每天除了看看蘭兒之外,就再也無事可做。
想到了青沐然,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們毫無節制的酗酒,去找她吧!打定主意之後,樓漠白就告訴裴逸自己要出去一趟,裴逸也是知道這些日子憋壞了樓漠白,也是欣然點頭,樓漠白什麼都沒說的輕功點地,什麼都沒說的直接略空而去,裴逸望著樓漠白遠去的神情無奈的搖搖頭,接著再度專心致志的移回到自己手中的醫書。
在裴國的皇宮之中輕功御風而行,樓漠白在一幢幢極其氣派的建築物上掠過,感受著風帶給自己的一陣舒爽,前幾日套了五皇子的一句話,裴國皇室將青沐然幾人都是安置到了一處別院,那別院倒是沒有離皇宮太近,只不過終日有人把守,青沐然他們就是被困在了籠子裡面的獸,估計那個爽朗的女人現在一定是罵開了。
樓漠白想到青沐然不禁心情高興起來,腳步更是加快,不一會兒就出了皇宮來到了青沐然一行人所在的地方,門口的侍衛看到有人過來,立刻提到擋住了樓漠白的去路。
“來者何人!”
“樓國的三皇女,讓開!”樓漠白冷聲說了一句,侍衛們仔細打量了一番,在確定了什麼之後,立刻閃身讓開道路,“三王爺請。”
樓漠白沒說什麼,踏步走了進去,這別院倒是很為雅緻清淨,只不過每個數十米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