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戰場的話,必定能助我蘭國殺敵。”
“此事萬萬不可。”
胡海一聽讓自己的兒子去戰場,立馬就慌了,胡海就這麼一個兒子,怎麼會讓他去那樣兇險的地方?
弦月咳嗽了兩聲:“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胡公子身為蘭國的臣民,有此能力,理當為國盡忠。”
弦月低頭,吹了吹自己的指甲:“我可是聽說他打殘了好幾個壯漢,現在剛好代替他們為國效勞。”
胡海急了,臉色煞白,咚的跪在地上:“王后娘娘,微臣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百年之後,微臣如何去面對底下的列祖列宗啊。將士們常年在邊疆,確實不易,微臣願出二十萬兩白銀,另外的軍用物資,娘娘可以列一張清單,微臣必定竭採辦。”
弦月滿意的點了點頭,胡海和鄒凱不同,鄒凱的那些銀子都是百姓的血汗錢,而胡海是家底殷實,尤其是胡海的六夫人方靜怡,是蘭國首富的愛女,那胡偉就是她的兒子,二十萬兩白銀雖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對方靜怡來說了為了自己的寶貝兒子,這些銀子,她是不會在意的。
其餘的人都知道弦月的厲害,自然不敢隨便報個數字,一番下來,就湊到了五百多萬兩銀子。
弦月笑了笑,都說燕京是六國最富裕的國家,蘭國又豈會遜色,只是那些銀子沒有用於建造那些奢華的建築,而是兜轉進了那些大臣的腰包。
弦月拍了拍手,從地上站了起來,笑出了聲:“現在我看出來了,各位大人對王上,對蘭國果真是忠心耿耿啊。”
諸大人面如死灰,低著頭,並不說話,多年的心血幾乎被榨乾,他們還不能發作,誰受得了?
弦月又連續笑了幾聲,走到許安的身邊,仰頭,清亮的眼眸滿是狡黠:“許大人剛剛是說要替王上分憂,對吧?”
許安看著弦月,心頭突突的跳,直覺的他這樣問不懷好意,思索著該如何做答才好。
“難道許大人只想白白拿俸祿嗎?”
“身為臣子,理當為王上分憂。”
弦月點了點頭,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蘭公子不能隨我一同出征,由許大人代替如何?”
他去打戰?許安盯著弦月,心跳的飛快,吞了吞口水,剛要跪下陳情,被弦月制止:“許大人既不放心我,那就代替蘭國的臣民在我的身邊監督好了。”
“王后娘娘,微臣只是一介文臣,對行軍打仗的事情一竅不通啊。”
弦月一臉親和善解的笑容:“許大人這是在推脫嗎?難道我說的話是可以隨便忤逆的嗎?看樣子我在這個地方還真是一點地位也沒有啊。”
弦月甩開許安的手,憤憤的說道。
許安總算明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滋味了。
答應,那怎麼可能?王后可不是什麼善類,這擺明了是報復,要是去了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可要是不答應,那就是忤逆,也還是死路一條,還是先應承下來吧,之後再想辦法。
“微臣遵旨。”
☆、第一百四十章
“王后娘娘,你剛才真是太威風了。”
弦月前腳剛進了雪蘭殿,緊跟在蘭裔軒身後的雷安推開綠珠依藍等人,話語間是明顯的欽佩,還有愉悅。
弦月在桌旁的椅子前坐下,雷安已經成功擠掉了綠珠等人,在弦月親自動手之前,替她倒好了茶水,恭敬的遞到她跟前:“王后娘娘,您請用茶。”
弦月笑了笑,從雷安的手上接過茶水,嘴角上揚,盯著他,似笑非笑,意味不明:“王后娘娘?”
雷安點了點頭,看著被弦月飲盡茶水的杯子:“還要嗎?”
弦月輕笑出聲,將杯子遞給雷安,單手拖著下巴,湊近雷安,輕咳了幾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