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有沒有誰可以替代呢?這樣獨一無二的鳳弦月,有沒有誰是可以代替的呢?
“沒什麼。”
蘭裔軒收回視線,走了進去,弦月雙手提著酒壺,跟在身後,小聲嘀咕:“不說拉到。”
低頭看著懷中你的寶貝美酒,她連笑了幾聲,用嘴扯開蓋住酒壺的瓶塞,在原來的位置坐下,看著站在對邊的蘭裔軒,將自己的一壺酒遞給他:“你要嗎?”
蘭裔軒推開,望著一臉認真的弦月,笑道:“我可不是酒鬼。”
弦月怒了努嘴,笑的越發開心:“這樣我能多喝點。”
鼻子湊近酒壺,閉上眼睛,深吸幾口氣,燦爛的笑容是說不出的滿足:“真是好酒啊。”
綠珠依藍等人見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笑不語。
她們的公主真的很容易滿足呢,那笑容真的很美呢。
雷安站在弦月的身後,嘴巴喋喋不休:“我覺得還是太便宜那些人了,居然敢對王后的命令提出質疑,那些人,我早就看他們不慣了。”
雷安不是雷雲,可以做到和蘭裔軒那樣對一切都能夠容忍,那些和宮少華一夥的人,那些陽奉陰違的人,那些背地裡對蘭裔軒不敬的人,他早就看不慣了,如果不是擔心給蘭裔軒惹事,就算是偷偷的,他也會去揍那些人一頓,一直忍到現在,今天見弦月讓他們吃癟,心情根本就不是簡單的暢快二字可以形容的,簡直是太爽了。
“應該和上次對付鳳國的李維安那樣,王后應該狠狠的甩出一大堆的證據,流放到那些荒涼的地方,像許安那樣的人,就該直接處斬。”
雷安越想越興奮,這樣的想法早在弦月在鳳國對付李維安的時候他就有了。
“至少沒人杖責十大板二十大板的,讓他們躺在床上幾天都下了床。”
想到往日那些趾高氣昂的官員,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爹喊孃的模樣,雷安忍不住笑出了聲。
整個房間都散發出濃濃的酒香,依藍站在弦月左肩的位置,看著弦月仰頭,壺中的酒水如泉水般噴湧,落進她的口腹,那張臉,是她熟悉而又敬愛的公主的,微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顫抖,偶爾有一兩滴酒水灑落,像是晶瑩的眼淚,看著這樣的公主,為什麼會想到小時候總是垂淚難過的母親呢?那樣的讓她心酸難過。
一壺飲盡,弦月用力的擦了擦嘴,彎腰仰頭看向身後的雷安,笑了笑:“十多年戰戰兢兢所得的財富,一夕間全部落進別人的腰包,這是什麼滋味?那種心疼肉痛的感覺可要比板子打在身上的痛重多了。”
板子落在身上再痛,那也只是一時的,等傷疤好了,那些人就會忘記疼痛了,這樣的懲罰收到的也只是一時的效果,她要讓他們記住那一瞬心裡的痛。
“那些人啊。”
弦月笑了笑:“都是貪財的人,對那樣的人來說,奪去他們的銀子不就是最好的懲罰嗎?”
蘭國和鳳國不同,李維安的事情,她早就將一切都準備好了,但是蘭國不同,要是一夕間懲罰那麼多的大臣,必定會有很多人不滿吧,無論是朝堂還是百姓,畢竟十多年來,在蘭國的畢竟是宮少華,而不是蘭裔軒,根基不穩,操之過急,到頭來不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嗎?
“明白了嗎?”
雷安哦了一聲,低頭看著弦月,清亮的眼眸,像是一望深潭,帶著星星點點的醉意。
“明白就好。”
月影見弦月拿著一壺酒,看了坐在對邊的蘭裔軒一眼,見他沒有任何動作,忙出手阻止:“公主,空腹喝那麼多酒,很容易醉的。”
弦月揮開她的手,笑道:“我高興呢,高興的時候就想喝酒。”
月影還要阻止,被蘭裔軒攔住:“讓她喝吧。”
等雷雲送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