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神話其實很有趣,除了那些嚇死人的數字之外,輪迴觀也相當獨特。他們講的是世界的輪迴,而非是個體的輪迴。
根據印度神話的敘述,每一個世界的輪迴能夠被分為四個宇迦,而最末的一個宇迦,名為迦梨宇迦。這是正法死亡,群魔亂舞的時代。人們不信神,不崇尚美德,邪念與汙穢統治著世界。
雖然不太公平,但電影裡作為反派存在的,確實是藥廠,甚至於是不完善的法。
《藥神》跟《被告山槓爺》一樣,講的是法治和人情的衝突。
從人情上說,程勇為了買不起藥的白血病人代購藥物,乾的是好事,應該被讚揚,電影前半段的錦旗和最終十里相送的場面就說明了這一點。
而從法治上來說,程勇的行為違法,私自販賣未經稽核的藥物,就是罪,無可辯駁。
電影裡,當程勇再度決定去印度買藥的時候,碰上了當地噴灑殺蚊藥物,並在霧氣中看到了兩座神像:迦梨跟溼婆。
迦梨是溼婆的媳婦,雪山女神的憤怒化身。
她為了要誅滅魔鬼而出世,卻在戰鬥中失控,狂亂的舞蹈即將毀滅世界。見此狀況,溼婆便把自己墊在妻子的腳下,任其踐踏,以守護世界。
這算是很淺顯的一種隱喻,程勇便是溼婆神,狂亂的迦梨是法,是藥廠,是一切的強力,而大地便是程勇所要保護的呂受益、思慧、黃毛乃至於所有病人。
為了不讓迦梨女神毀滅大地,程勇只能效仿溼婆,夾在兩者中間,艱難的過活。
“對對對,用點勁,哎···舒服!”
為了深刻的理解溼婆神和程勇的心態,萬年也有樣學樣,讓媳婦給自己來了個踩背服務。
踐踏嘛,一個意思!
“不錯吧,這可是我找專業的師傅學的!”劉思思顯擺道。
“你學這個幹嘛?”
“自己給自己按咯,我在劇組老腰疼,有時候在荒郊野外也找不到按摩師傅,也就只能自己按。”
“辛苦你了···”萬年嘆口氣,“等拍完《捉妖記》,以後就別接這種動作戲了,有點危險。”
“到時候再說吧,”劉思思忽而騎在萬年腰上,低頭笑道,“其實學按摩,也有好處。”
“什麼好處?”萬年扭過臉,用眼角餘光瞅著笑眯眯的媳婦。
“除了給自己按,還能給別人按啊。”
“啊?”萬年差點翻身起來,“那給我按之前,你還給誰按過?”
差點把當年長卿大俠的名言:“你心裡到底還有誰”給說出來。
“那可多了去了,倩姐我按過,宋依我按過,娜扎熱巴張佳倪也按過。”
媳婦流著哈喇子,細數著往日成就,“印象最深的還是柳亦非,哎呦,老白了···”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天天干這個啊?”
“無聊啊,你讓我幹嘛去?”
“就不能學習學習,提升一下專業技能?”
萬年教訓道,“活到老學到老,你得支楞起來!”
“我學啊,這不就是學的嘛!”
她俯下身子,趴在萬年背上,一蹭一蹭的,“突然感覺,你胖點也有個好處!”
“什麼好處?”
“面積大了,趴著更舒服。”劉思思笑道,“要不你就這麼待著,我睡會兒?”
“那你先讓我翻個面行嗎?”
“不行!”
“為什麼?”
“翻了面硌得慌。”
“是我疏忽了,”萬年嘆口氣,“本來還想著,多個扶手你能穩一點。”
“扶手啊,我還以為是個掛鉤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