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幅地圖是何用意?難道依據它我們就可以找到軒轅公子嗎?”
玄天琪道:“不僅如此。這幅地圖示明瞭路線。我們要去往地圖中記號的重點地圖,只要順著地圖上的標記而行,我們就能找到魔帝的棲身之地。”
“哦?那我們為何非要路過這些標記地點?莫非,這其中藏有什麼玄機?”
玄天琪搖了搖頭,道:“這,我便不知了。叔父只說我們按照地圖行路便是了。其他的,再沒多說過。”
少靈沉思著道:“哦……那,我們下一步該往何路?”
玄天琪鋪開地圖,仔細一尋,說道:“翠鳴村!”
玄天樂待在清水閣也並非安逸舒坦。這太宗劍師本是教劍,可不知為何,偏要玄天樂每天用拳頭擊打一棵樹盤寬圓的大樹。玄天樂與香湘皆不知他到底搞什麼玄機。香湘向他詢問,他也閉口不答。無奈下,玄天樂只得從命。一拳下去,樹身晃都未晃,卻是將他的手指砸得血肉模糊。鑽骨的疼痛使他不由的縮拳畏懼。香湘於心不忍,便去向太宗劍師求情。
“爹!天樂師弟他才剛剛入門。本就沒有功底,你這樣**於他,又怎能如願!”
太宗微瞥了她一眼,目光冷冷,隨後又恢復了常態。
“爹!你究竟怎麼了!原來你教我與師兄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怪異的訓練方法!如此下去,只會令天樂師弟傷痕累累的!爹!”
“夠了!”太宗頗顯慍怒:“你若再多言,便去與他一同練功!”
“爹!”
“師妹!”刁風月來勸:“師妹!你不要再惹師傅動火了!師傅這樣做,也必然是有他的道理!這種常的訓練並非所難。只需幾日,便可練就,所以你就……”
“並非所難?只需幾日便可練就?虧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香湘勃然怒:“倘若你覺得輕鬆簡單,為何不去試一試?在這裡說風涼話,還說什麼幾日便可練就,真是恬不知恥!”
“師妹!我這也是為了師傅跟你好!況且師傅這樣做也不過是想迅提高他的基礎能力而已!”
“好了!好了!我不想跟你們討論這些了!既然你們非要逼著師弟做這樣訓練,那麼我只好隨他一起訓練!”
香湘說著走回到玄天樂身邊。氣得微紅的臉蛋上稍微露出一抹笑容:“天樂師弟,你不用擔心。有我陪著你!就當是提高我自己的能力與水平了!嗯,來吧!”
香湘的拳頭與勁力較比玄天樂想必是要強得多,不過對於這顆數十年的老樹幹來講,還是難將左右。她連續擊打了幾下,唯一與玄天樂不同的是,樹幹隨著她擊打的節拍略微輕搖。玄天樂雖然畏懼疼痛,不過一想到自己來此的目的,更何況還有師姐相伴,他多少也要拿出些男子漢的氣魄來。
遠遠地,能隱晦的聽見有節奏“咚,咚,咚”的聲響。太宗劍師斂目輕嘆:“這是何必!”
刁風月不忍師妹受苦,便要替她求情,誰知得來的卻是師傅嚴厲的眼神:“你若不想與他們為伍,那便隨我回去!”刁風月怎可能做那種擊打樹幹的愚蠢之事。雖說這樣可以提升些基礎根底,可到最後落得一身傷痕,不值得。
看著兩人愈加遠去,香湘衝著他們的背影怒哼一聲。旁邊的玄天樂已經停下了擊打。香湘瞧見他一臉的痛苦之狀,忙道:“你怎麼樣了呀?”展開他的手掌,手背上已然滿是鮮血,灰白的骨幹依稀可見。香湘頗吃一驚:“你不能再練了!爹爹這是存心在刁難你,不傳授你真正的武學!咱們不能再練了!這樣下去只會對你傷害更大!走,我帶你去包紮傷口!”
玄天樂穩坐在地上,香湘拉他不走,他眼神堅定的道:“既是如此,我更不能輕言放棄!魔帝是我放出來的,這注定要我去面對他,去收伏他!可是我如果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