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苦難都堅持不了的話,又怎麼能去與他面對,與他匹敵呢!”
說著話,玄天樂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老樹幹,又開始擊打起來。香湘盯著他的背影,縈繞在她耳邊他的那番話使她心裡很不是滋味。她眼中氤氳著淚水,聽著他的拳頭與老樹幹之間出的悶音。良久,她也迴歸到了他的身旁,與她一起訓練。“師弟,我陪你!”
有了香湘的陪伴,至少在自己心中最落寞的時候總有那麼一張笑臉擺給他,至少在他內心灰暗陰冷時,總會有一道溫暖的光射入他的心房。玄天樂一連堅持了十天餘久。太宗不話,他便一直這樣訓練下去。漸漸的,他從無力相恆折轉逆境,最終竟可以使深根盤踞的老樹搖搖擺動。樹幹上留下了他辛勤與努力的結果,他的手指每天都會佈滿新傷。香湘每天都會為他上藥治傷,即便第二日依舊如故。
往復這樣的訓練,一個月的光景彈指而過。那棵每天都被玄天樂擊打的老樹,那微小的拳印愈加入深。能有此果,玄天樂與香湘心中皆然歡喜。香湘每天都陪伴在他身旁。她的房間就在他的旁邊,兩人每天都會聊到深夜。她卻仍然依依不捨。時間久了,兩人感情深了,漸漸的也改變了對彼此的看法,甚至稱呼。
是夜,功畢。香湘看著他佈滿傷疤的手指,心中又喜又酸。燭光下,她淚眼朦朧,楚楚動人:“天樂。看來你今後不再需要我給你上藥了。”
“嗯!”
“我真替你能有這樣的成就而感到高興。”
“魔帝危害作亂,自從我懂得生命在他手中根本毫然不值時,我便暗暗誓一定要將他打敗!這樣才能解脫那些被他幽禁操控的無辜百姓!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無辜的喪失性命!真的不想!”
燭光在他漸漸成熟,堅毅的臉龐上擺動著優美的舞姿。他在燭光下顯得更甚俊秀。
“天樂。無論怎樣,我都會一直支援你的!”
玄天樂將目光定在了她姣好的面容之上:“師姐,謝謝!”
香湘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心中略微跌宕:“天樂!以後你有什麼心事都告訴我好嗎?”
“嗯!”
房門“吱~”的被開啟了,一個細挑的輕年男子款款走來。正是刁風月。
這些日子刁風月一直伴在師傅身邊,無暇來探望香湘。今日抽出空閒,本想與她會見,吐訴思念之情。誰料到,她的房中卻是空無一人。從他走進屋來,那一臉的煞氣已經擺明了他的心情。尤其看見兩人手握著手,更讓他暗地切齒。
香湘見他目中無人的走進來,眉頭一蹙,當即斥道:“你進屋怎麼連門都不敲?”
刁風月頗冷的瞥了她一眼,未答。他盯著玄天樂的那雙眼睛直冒煙氣。良久,他道:“軒轅天樂,你好大膽子!難道你不知道香湘是師傅的親生女兒?你們這般被師傅見了,必定懲你們去千尺瀑面壁思過!”
玄天樂聽了不禁一怵,忙收回了手。香湘氣恨不已,想這刁風月實在卑鄙!她破口罵道:“刁風月!你到底居心何意?天樂才剛入門,你不教授指點便罷了,還對他冷言冷諷!虧你還是大師兄,心內卻如此狹隘!”
刁風月有恃無恐,撲哧冷笑:“香兒師妹,你別以為自己是師傅的女兒就可以肆意妄為。師傅的脾氣你清楚得很,如果他知道你與這傢伙勾勾搭搭,他必然逐他出門!”
香湘心肉一緊,不過面色自若:“哼。是爹爹他囑咐我要好好照顧天樂的!你即便去告密,他也不會聽信摻言!”
刁風月冷嘲一笑:“哈哈!師傅是有交託你照顧他,可有叫你夜不歸宿?”
香湘頓然無力辯駁,旋即搪塞面紅。刁風月吐著冷冷的口氣,對玄天樂說:“你不要以為師傅破格收你為徒你便可以得意忘形!這裡雖然只有我們三個人,但我終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