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子狂緩緩站起身來,面容冷酷,黑髮飛揚。
不動則已,一動驚人。
待到那黑衣少年站起身的那一刻,人群中已經有人噤聲。
“你說~~~~啊!!!!!”那大漢手臂上的肌肉剛剛鼓起,肚子上已經狠狠守了一腳,飛到半空中,方才還靜若處子的黑衣少年凌空躍起,抓住那大漢的衣領,一個側空翻,幾個螺旋踢,以讓人眼花繚亂之勢,朝著大漢的身上踢去,快若閃電,美若飛花。
那大漢身子轟地落到地上,直吐白沫。
可是那凌空落下的少年卻像拎小雞一樣單手將大漢提起來,一個拳頭朝著大漢的臉上打去,那大漢毫無反抗之力,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身子以極其怪異的方式朝著場外飛出去,直直砸到了后街的牆上。
那力道,雷霆千鈞!!!!!
靜,很靜。
飛鳥過境,風動無聲。
最右邊的場地,徹底安靜了。
最決絕的手法,最快速的戰鬥。
所有人都沒看清楚整個過程,但是那名大漢飛出去的動作真實的同時又異常的不真實。
那少年冷酷站立在場上,一個舉手投足,成為永恆。
那眉角的一個上挑,是睥睨蒼生的博然大氣。
弱雞?不,是展翅的雄鷹。
秒殺,那是絕對的秒殺。
沒有花哨的動作,沒有厲聲的言語。
那少年四個字,三個動作,讓場上的霸主,徹底敗亡。
雙強並行3
子狂眉比刀利,輕哼了一聲,轉身去還愣著的裁判身邊一伸手。
那裁判呆愣著,有些茫然的看著這場上的突起的少年。
“卿子狂。”三個凌冽的字眼落到桌面,那裁判抖著手,有些緊張的落筆。
“連城禁。”連城斂緩步走來,敲了敲桌面,隨即俯首在子狂耳邊笑道:“小刺蝟,你可真夠高調的。”
“你不爽?”子狂正眼看他,眼中的凌厲卻少了幾分。
連城斂抬了頭,眯了眯雙眼,月牙似的眼中迸射出亮光,隨即搖頭低聲喃道:“我喜歡極了。”
喜歡,為什麼不喜歡?
這個女人是刀,又是火。
她沒有女兒的嬌柔魅惑,卻有冰蓮盛開的絕世風情。
世間嬌弱女兒易尋,而此等烈火般的女子卻是萬里挑一。
恰轉眸回首之間,她已經消失不見,像風一樣自由,像帶刺的薔薇,在暗夜中大朵大朵的盛開,黑暗中透露驚華絕世的風采。
子狂卻並不理會連城斂,淡漠的眉眼直直的掃向了那珠簾之後的佳人倩影。
那幕後的女子素手一伸,淺淺撥開了珠簾,手掌平放,四指朝著子狂和連城斂抬了抬,然後起身離開。
子狂卻也不做作,伸手揮開那薄薄的幕簾,抬步走進去。
連城斂並不著急,緩步跟在了後面,面具下精緻如畫的眉眼醞釀著萬年不滅的妖火,所及之處,榮華失色。
紅,到處都是紅色。
豔麗而妖豔的紅色。
整個府邸所及之處,全都是張揚至極的紅色。
帶著幾分妖嬈,紅的霸道而濃烈。
庭院森森,四處皆花,香氣濃烈。
這樣的裝飾格調~~~~~
子狂冷笑,倒是極為符合血戰花的美名。
只是太過張狂,往往也代表了極為不安的內裡。
這女人,張狂得讓人有些厭煩。
若說是誰能真正駕馭這種霸道的紅色的話,恐怕也只有~~~~
子狂淡淡瞟了一眼身邊的連城斂。
“怎麼了?狂兒。”連城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