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的臉蛋飛起兩朵紅雲,背對我跨上如雨的身子,慢慢將渾圓的玉臀湊向我的下身。她對性事的需求本來就極大,可是最近這段時日一直沒有得到滿足,性情中不知不覺帶上了一些焦躁,對金鈴和如雨之外與我有合體之緣的女人表現最為明顯,倒不可一概認為是女人的嫉妒。
柔韌而灼熱的紫紅Gui頭在月兒溼潤的桃源和後庭間不斷點選,她款擺起腰肢輕輕地廝磨,回望的臉蛋上盪漾著慵懶和舒服的神情。如雨在兩人身下慢慢挪了下來,反抱著我的大腿,伸出舌尖舔著我的肉丸和會陰。
我在月兒豐滿的玉臀上用力擰了一記,Gui頭卻一下擠開她緊縮的菊蕾。月兒“啊”的叫了出來,聲音裡既有痛楚,也有興奮。我在她圓潤的大腿內側擰了一把,順勢把潤滑的玉莖插入一半。月兒又叫了一聲,上身便軟倒下去。
我輕快地挺動腰肢,一面在她挺翹的屁股上又擰又打。月兒將玉臀撅得老高,俯身咬住自己的手臂,喉間忍不住嗚咽悲鳴。我慢慢將Rou棒抽了出來,用力把兩片臀肉拉開,低頭舔起她的菊蕾。
月兒激盪萬分,下體早已溼糊糊一片,益發肥厚的兩片蜜唇淌著饞嘴的口涎,散發著濃郁的芬芳。我又將粗大的Rou棒刺進她的後庭,一邊快速挺動,一邊用力抓住她的長髮。月兒依順地仰著頭急促的喘息,一面柔弱地呢喃和啜泣,似乎回到與我不住抵死纏綿的美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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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臥在榻上,探手撫摸著月兒的長腿,微笑道:“寶貝兒,坐在相公臉上來!”
月兒的眼中閃過激盪的神色,帶些三分羞赧跨了上來。我抱住玉臀將蜜唇含入嘴裡,展開渾身解數,務必令她死去活來。
心愛的男人以這樣羞人的姿勢在身下殷勤的討好,月兒名副其實的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不僅感到肉體的快感,更在內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月兒愛憐地親吻著我的臉頰,感激地道:“爺,你對人家太好了!”
我撫摸著她的臉蛋,微笑道:“我會始終對你這樣好的,你若是不喜歡,除了你們幾個,相公以後不再碰其他女人!”
她歡喜的親了我一口,輕輕道:“不要,人家喜歡看其他女人為你神魂顛倒的樣子!”
我知道她是故意討好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擰了一記,月兒誇張的浪叫一聲,膩聲道:“主子,明早上人家的後面肯定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如雨終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嘿嘿道:“月兒,咱們也把雨兒的後面弄成青一塊、紫一塊的,好不好?”
還未說完,如雨已大驚要逃,月兒興致勃勃地撲上去抱住了她。如雨怕不小心弄傷她,不敢掙扎,月兒得意嬌笑道:“相公,快來!”
次日一早,我便不疾不徐的從東門而去。孫仲予在本地的勢力雖然不敢與我硬碰,但想必設有不少暗樁,一路上時常有兩三道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直到出城後才不再有人窺探。我知道他們絕大可能只是對過往江湖中人的留意,而不是看出什麼破綻,所以並不擔心。
我這身裝扮雖不是憑空而來,但夠資格道破來歷的人卻寥寥無幾,想來孫仲予潛伏在九江的蝦兵蟹將中不會有人識得。雖然我沒有佩刀帶劍,但明眼人卻能看出不尋常之處。道上仍有許多正派人士來往,不時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我。
午間到了鄱陽湖畔都昌,吃過飯後包下一條蓬船,正打算沿湖而下,直達鷹潭西面的東鄉城,岸上卻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道:“船家,請問這船到不到東鄉?”
我心中一喜,起身鑽出船篷。來人正是如雨,她和月兒晚我一個時辰上路,想不到兩人趕得如此急,恐怕多半是在追我。船家望我一眼道:“去是去啊,不過這位大爺已包下了小的這船!”
如雨眼中掩飾不住